一个攻向萧参,一个扑向鲜于燕。萧参内力虽劲,但苦于不会使用,几招之下便又落入红蝠手里。只是碍于那个散元神功的传说,这才不敢伤了他的性命。鲜于燕身法灵动,奇招叠出,直气的哇哇暴叫,红蝠在一旁越看越奇,只觉得这小姑娘身法奇特,总在不该出手的地方出手,不能闪躲的地方轻巧避开,灵动之中透出一股邪气,越看越觉得像一个人,高声喝道:“老不死的,这丫头有些奇怪”青蝠道:“有什么奇怪不奇怪,等我抓住她,看她还怎生奇怪。”他本高出鲜于燕甚多,只是觉得这小姑娘忽左忽右,有时觉得她明明在左,她却又突然在右边出现,自己全身力气没有使出,越打越觉得焦躁不堪。忽听红蝠道:“姑娘,请问九首牧王鲜于通他老人家是你什么人。”鲜于燕道:“你识得家父么?那你可知道我爹爹最恨什么人了么?”红蝠道:“老不死的快住手,这是牧王他老人家的千金,他老人家与咱们有恩,不打了,不打了。”青蝠一听,忙返身而退。
红蝠道:“咱们不知小妹妹是他老人家的千金,得罪之处还请海涵。”鲜于燕道:“你们认识我爹爹么?”红蝠道:“有过一面之缘。十几年前咱们为了练一门特殊的武功,偷偷的跑到南疆,想捕上一头两头的灵兽。哪知道遇到了最难缠的隐灵虎,我全身功力被它吸走,它由不肯饶我,老不死的杀红了眼,要和我一起死。也是咱们命大,遇到牧王他老人家。”鲜于燕道:“爹爹最恨人家杀他灵兽,他又怎么饶了你两个人?”红蝠道:“不错,咱们早就听说牧王他老人家喜欢禽兽不喜欢人,那一次也多亏老不死的舍命相救,牧王看到他对我真情实意这才出手相助,命我两人再不能踏进南疆一步。这十几年来,咱们感念他老人家的恩德,从来不再射杀灵兽,只杀人练功。”萧参心道:“你们两个恶名昭著,也就是这个原因了。”不过心下也暗自惊奇,禽兽无情,鲜于燕的爹爹却喜欢和它们打交道。鲜于燕点了点头,道:“这便讲的通了,爹爹常说,禽兽虽无情,但它们的一喜一悲,一怒一哮都是真的,从不作伪。”红蝠道:“牧王他老人家是真性情,咱们感念他的恩德,却也不敢破了他的法旨,不敢到南疆报答。这次遇到牧王的千金,还请鲜于小姐传话给他老人家,青红双蝠受他救命之恩,总是千里万里,只要他老人家一声召唤,双蝠必至。”
鲜于燕却道:“你们感激我爹爹,自己去跟他说好了,这种话怎么好叫别人带说。”红蝠一怔,知她恼怒自己伤了萧参,忙伸手解开他的大穴,道:“得罪之处,还请姑娘见谅。”
鲜于燕道:“好说好说。”心中盘算,如何能得到这两个蝙蝠的相助。朝萧参道:“咱们走吧,早些把植魂术弄到手,便能让爹爹早些实现他的愿望。”红蝠道:“小妹妹说的植魂术可是丽岚国的传国之宝?”鲜于燕道:“正是,爹爹总在叨念这件宝贝,爹爹有一件大心事未了,只有这植魂术能办到。”红蝠道:“植魂术是丽岚国的传世之宝,小妹妹这么做岂不是要招惹到天大的麻烦。”鲜于燕道:“咱们只说要盗来植魂术一用,又不是将它毁去,只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又有谁会知道?”青蝠红蝠久历江湖,却也不敢在丽岚国的头上勒胡须,听她说的天真,都暗暗摇头。
鲜于燕道:“可惜呀,这傻大个子,不会武功,我们两个一路西去,若是在半路遇到强敌,就是怕功亏一篑,我要盗取那植魂术,全凭大个子这身没来由的散元神功,他要是死了,那可糟糕的很了。”青蝠忙道:“一个人好端端的怎么会死。”鲜于燕道:“武邑国有个杜薇县,杜薇县里有个带兵的叫佟雪,她已经知道大个子是丽岚国的奸细,他在我们这里吃了亏,就是怕早已报告给官府,埋伏好了在前面等着我们呢?”青蝠道:“这小子可不能死,老婆子吸了他的血那是没办法,他要是死了,我老婆子岂不是也要呜呼哀哉?”鲜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