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燕忽道:“喂,大胡子,拿来我看。”魏常将布递过,鲜于燕取出一根银针,刺破中指,滴在血字之上。魏常四兄弟对这种充满邪气的方法丝毫不懂,不知这小姑娘又要弄什么玄虚。待那滴血液沁入不见,单手运力,内力化玄轻轻击在血字之上。突然间红光大放,满屋血色,便好像连墙壁上都要渗出血来。鲜于燕将内力一收。递给萧参道:“大个子,你来试试。”
萧参不明所以,但却知这个小姑娘诡计多端,也不问为什么,取了银针,滴了一滴血在血字上,鲜于燕单手运力,轻轻一崔,平淡无奇的四个字,突然鲜活流转起来,本来一层死气笼罩,在她的一催之下,四个黑色字体突然泛出一阵血腥之气,颜色也变得鲜艳无比,就好像被人刚刚写就。正当众人瞪大眼睛不知所措,四字之上,突然出现一只柔嫩的手臂,手臂上的衣饰布料正与这血字布料一般。这样一来不仅泉室正,萧参,便是魏家四兄弟都站起身来,弄不清楚眼前一切究竟是真是假。
众人之中只有鲜于燕不动声色,众人一见,面面相觑,只好压下心中惊骇,看着那只手写着“福寿安康”。那“康”字写完最后一笔,周围景色突然一变,便是屋中桌椅板凳也尽皆不见,若不是几个人触手之处仍然能摸得到它们,当真要怀疑是不是时空错乱,被那只写字的手挪移到了另一个空间。
众人只觉得寒风硕硕,周围一片苍茫,脚下万里都已化作连绵群山,而众人就站在一座山巅之上。萧爷爷突然睁大了眼睛,骇然道:“这……这不是狌鼬谷么?”泉室正忙道:“老人家识得此处?”萧爷爷道:“没有参儿之前,我一直生活在离此地不远的萧家庄。”泉室正点了点头。
两人交谈之时,眼前景色又是一变,只见群山之间的小路上,来了一哨人马,人数不多,为首的是一男一女,女的怀中抱着一个婴儿,身后十几骑都做仆人打扮,乍一看只是富家大户出门省亲。众人却都清楚这平静背后杀机四伏,果不其然,这队人马还没有行出多远,两旁的山石背后窜出十几个蒙面大汉,跃出之际甩出点点亮光,显见是暗器等物,这样一来便有三四人栽落马下,其余众人应变倒也奇速,早已抽出刀剑等物格挡,魏家四兄弟见这些黑衣人虽是空中发力,但准头极佳,是很了不起的身手,而马上那些人抽刀格挡,后发先至,更是了不起的功夫。均都留了意。
两拨人都是极有手段的高手,实想不出哪门哪派能同时聚集如此多的强手。两拨人甫一交手便把在坐众人吸引住了。看的出黑衣人是有备而来,几个人围住那美妇,招招都是杀手,刀剑齐出,瞄准的是她怀中的婴儿。众人都觉这群黑衣人手段殊不光明,好在那美妇甚是了得,挥动一根玉笛,左挥右挡,将袭来的兵刃一一拨开,双腿发力,跃高伏地,虽是在马上,身形轻飘灵巧,如同花间翻飞的彩蝶,几个人看的眼花缭乱,却也为她怀中的婴儿捏着一把汗。
时间一长众人都已看出,这对男女带领的几个下人功夫较弱,而那黑衣人显然有备而来,一招一式都是压制招数,不多时便又有两个仆人丧生在黑衣人手下。这样一来形势顿时紧迫。正当众人以为胜负已决,这对男女就要丧命与黑衣人手下时,那男主人忽然手下加急,将缠在左右的几人逼退开去,身后几个仆人见是机会全都聚拢过来,将那男主人和另外四个人围在当中,人墙再次打开时男主人和四仆同时跃出,扑向左近的一人,竟是舍弃全局只攻一敌的局面,这样一来,就连泉室正这种不懂丝毫武功的外行都“咦”了一声,如他这种打法,他的娘子,以及余下众人,就要承担更大的压力,就是怕他还没有打倒对手,自己一方已被别人吃掉。
哪知他此招一出,其余黑衣人竟好似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有几人竟然舍弃美妇返身回救,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只瞬息之间那被围的黑衣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