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送我kutchsky,只要你今晚温柔待我,我感激不尽。”
少女的手搭在他后背,一下下,羽毛似的力道,像是安抚。
小兔子挠大尾巴狼,仗着自己刚窥破的秘密,在大尾巴狼耳边低吟:“资先生,你现在这样就很好,每个人生来就不完美。”
资临一顿。
她似乎误会了什么。
他打开床头灯。
融融光线中,少女奶白色的肌肤嫩得能掐出水,她的眼睛又软又亮,干干净净,漾得人心酥麻。
她看他视线浓烈,当即垂下眼帘,腼腆害羞,没了害怕。
嘟嘟嘴,粉嫩嫩。不用他说,她自己便笑起来。水亮亮的微笑,涔着未干透的泪渍。
白色鹅绒被隔在两人之间。
她低唤他:“资先生,我会乖乖忍着,不喊疼。”
男人微曲的身体,有什么烫得发痛。
这一场正戏,没开始便结束。
上一回是电话打断,这一回是他自己打断。
岁岁动作迅速,鲤鱼打滚翻起来,什么都没问,晃晃先前签下的纸条:“资先生,后会无期。”
少女坐上车。
资临站在二楼阳台,盯着黑暗中那一点子亮光看,许久,人彻底从视野内消失。
恰逢沈树白打电话过来。
恼羞成怒,气急败坏:“滋滋,作为你的心理医生,我有必要提醒你,离你预约的时间已经过去整整一个小时,请……”
“刚才硬了。”
沈树白愣住:“什么硬不硬,你又没软过。”
资临:“精神上的幻肢,硬了。”
她心里松口气,同时惊讶于资临对好友的影响力。在她看来,许诺不像是会为别人放弃追逐玩乐的人,除非,有不得不放弃的理由,比如说,畏惧。
友情里掺了畏惧,算不得什么好事。
坐上车的时候,许姣星语气愉悦:“你终于肯让我送,真让人受宠若惊,我这算不算上一垒,或许你会请我入屋喝点咖啡。”
岁岁系好安全带:“或许我还会邀请你挤一张小床,半夜将你摇醒来,让你拿好衣服从窗户逃出去。”
许姣星哈哈大笑。
她开的是辆法拉利,岁岁扫一眼车内的布置便知道,许姣星家里至少有十辆以上她自己拿来兜风的名车。
这辆车在路上全速行驶破风向前的声音很好听。岁岁闭上眼,轻轻地靠在车座上。
她曾经有过一辆相同的法拉利。家里的车多得只有管家才能记住具体数量,但她却对这辆印象最深,不为什么,就因为她死前去赴连夏生的约,开的恰好就是辆亮红superfast。
“岁岁。”忽然许姣星唤她,岁岁在黑暗中睁开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自然:“怎么?”
许姣星一手搭在方向盘,另一手来拉她的手,她将她握在手心,仿佛这样就能让她安心些:“你是个漂亮有趣的女孩。”
岁岁笑道:“我知道,你也是。”
许姣星:“我不是,我只是有钱而已。”她顿了顿,挤出个鬼脸:“钱砸出来的有趣,很乏味。”
岁岁闷了闷,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
但凡她有任何优点,那也是钱砸出来的。连夏生在她身上砸的钱,足以建立一个商业帝国。
车速忽然放慢,岁岁意识到,许姣星接下来要说的话,肯定是慎重而严肃的。
果不其然,许姣星说:“岁岁,我哥哥喜欢你。”
岁岁低下脑袋。
做朋友,不宜亲上加亲,麻烦事太多,设身处地想,连她自己都不会喜欢这种缘分。
许姣星:“我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