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云州城一所大院内,“没用的东西!一群饭桶!小姐都已经失踪三天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大厅中静寂无声,只能听到人的呼吸,下人们颤颤巍巍,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主子,黑压压地跪了一地的奴仆。
“爹,我才出去几天,怎发生了这种事,妹妹怎会走丢,在哪里走失的,怎会音讯全无?”说话的是一个面若冠玉,身着宝蓝衣饰,头发金箔夹束的少年。他的妹妹可是一个妙人,古灵精怪,调皮可爱得很呢,全家上下都很喜欢她,怎会走丢,他也是宝贝着她呢,听到这个消息他也是万分心急呀,连夜赶回了云州。
主位上的那位满是怒容,像是气急了。“柳儿,你这罪婢,还不快与你家少爷细细交代。”
想到小姐失踪上报老爷时,自己就受了三十大板,老爷还说了,若是小姐回来便罢,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便让她和奴仆们以死谢罪,她们可都是死契呀,她可不想死,不想,此时柳儿害怕极了,嘴里哆哆嗦嗦的,腿也发软,听到老爷问话,怕触怒家主,性命不保。“回,回少爷的话,小姐她,小姐她是在青州走丢的,我们只是在那停留了一日,第二天便不见了小姐,当天的时候,小姐说想逛一逛青州城,噢,那时青州有一个赛诗会,小姐是极爱热闹的,便央着柳儿带她前去。”婢女越说越小声,直至一声暴喝,
“贱婢,上次回报你可没说有诗会,是否想推脱责任?嗯?”主位上的男人怒气冲冲地责问着,扬起手便是一巴掌,柳儿便嘴角溢血。
“老爷息怒,婢子只是,只是一时不记得,并非刻意隐瞒,请老爷明察。”柳儿不住地磕着头,顾不得自己怎样,她不想死。
“忘了,那要你这贱婢的脑子何用,倒不如割了它。来人呀,给我把这贱婢拖下去乱棍打死。”沈珂心中真是急的不得了,他的爱女,他养育呵护了十几年的女儿就这样被一群贱仆弄得失去了影踪,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拖下去乱棍打死,打死,柳儿听到这句话,犹如五雷轰顶,迅速地爬到沈珂面前,“贱婢知罪,贱婢知罪,还请老爷开恩,饶了,饶了婢子一回吧!”她不住的磕头,为今她也只有磕头,看能否留一条残命,因为大厅中没有一个人为她求情,都是人微言轻,明哲保身罢了。她都磕出一个血洞来了,还是没有人开口。
开恩,恕罪,贱婢也配,他的女儿如今都不知在何处受苦呢,谁来可怜可怜他的女儿,沈珂瞧都不瞧一眼眼前的人,甚至一脚踹开她,
家丁上前来拉下柳儿,这是站在一旁的少年似乎有些同情柳儿,眼中有些怜悯,开口道“爹,且慢,这贱婢的确罪无可恕,可当务之急是寻找妹妹,先留着婢子一命。”现在还是先找妹妹要紧,也不知她会去哪,过得好不好。
是的,找她女儿要紧,“来人呀,先将这些罪人带下去关押起来,直至小姐平安归来,你们最好求佛祖保佑小姐无事,否则,我顶不饶你们。”沈珂狠戾地对下人说到道。又转过头警告着柳儿,“若是发现你再有瞒报,你可知你的下场”他怒视着她,恨不得丢的是他自己。
“贱婢知道,知道,多谢老爷留柳儿一命,”她拼命地点着头。
看着柳儿血流不止的额头,少年对着家丁吩咐道“去找人给她处理处理伤口,然后将她关押。”家丁将柳儿带下去了。
少年回过头来,看到主位上的父亲又气又恼,苍老了许多,于是安慰道“妹妹虽然走失两日,但是妹妹也是个聪明机灵的女子,许是她淘气顽劣,躲到哪处去玩闹了,爹,且放宽心。”
“你妹妹虽然调皮贪玩,但也是个涉世未深的闺阁女子,外面多是虎豹材狼,让为父如何让放心得下,要尽快寻回你妹妹才是。”沈珂面色忧心得对儿子说。
是呀,虽说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