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已是早上的四点钟了，东方的天际已经有些光亮。广场上散聚着三三两两的人群。

    两个人都不知道此时的行情，亚北便向多点的一群人走去。

    “老兄，怎么换啊？”亚北向一个年长的男子问道。

    “新来的吧，一百比一呀，这都不知道？”年长的男子用余光扫了一下亚北，鄙夷地回答道。

    亚北缩了一下头，便走近另一群人。

    “老乡，要不要，快给个痛快话，怎么墨迹得像个娘们。”人群中间的一个年轻人向旁边的一个上年纪的老男人问道。

    “要是要，能不能便宜点。”老男人弱弱地问道。

    “哎呀，你到处打听打听，都是这个行情。”年轻人看了一眼要走的老男人，又说道“行行行，给你打个折，谁让我急着走呢，这样点九十八个豆换一元，怎么样？老乡。”

    “九十五换一元，行，我就要，不行，我就走了。”老男人似乎坚决地说。

    “好，好，好，九五就九五，换多少，快转豆过来，这是我的芯址。”年轻人说着将老男人的手腕搭在自己的手腕上扫了一下。

    此时，亚北被挤出了人群，卓蓝又拉了亚北“这些人说得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

    “他们说的是行话，就是九十五个信用豆换一元黑金。”亚北说着又走向另一群人。

    转了几圈，亚北也没找准要下的目标。此时广场的人们慢慢地散去，只剩下零星的几堆人还在交易着。亚北本来的目的也就是了解行情，并不想确定目标，这样想着，看了看要发白的东方，便决定要回去了。

    “哥们，哎，哥们，要换金吗，我这有便宜的。”忽然一个小个子男人凑了近来。

    “怎么换？”亚北站在原地问道。

    “他们都一百比一，我给你九五折怎么样？”小个子男人试探地问道。

    “九五折？”亚北故意轻蔑的语气“九五折哪找不到，你也太能唬了吧。”

    “哥们，看来懂行啊。真要吗？”小个子男人又问道。看亚北点点头，又问道“那最少要多少？”

    “二百。”亚北不含糊地说道。

    “行啊，哥们信用不错啊，豆不少哇。”小个人男人又说道“看在哥们的诚心上，给你九二折怎么样？”

    “九零，九零折，我马上就要。”亚北有些虚张声势，其实他哪里有那么多信用豆。

    “那好，成交，不过我不方便带那么多金，如果真想要就跟我走一趟。”小个子男人指了指不远处的胡同。

    “好啊，走。”亚北和卓蓝跟小个子男人走过去。

    几个人穿过几乎空荡的广场，钻进一处胡同中，在一处石头建筑的门前停下，建筑的飞檐下的大门紧闭着。

    “唉，哥们，看来咱们是来晚了，东家已经收工了。要不你明天直接来这里找我，我一准在这等你，怎么样？”小个子男人说道。

    “老弟，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我急着用钱。这两天我和我女朋友要出去旅游，急着买些摄影器材，你能不能给东家打个电话呀。”亚北不想放过这个目标。

    “哥们，不是我不想办法，这东家的气派大，背景深，哪儿轮上我说话呀，实话说了吧，我也就是个跑腿拉线的，挣个辛苦钱，我实在是没办法呀。”小个子男人反而倒了一肚子苦水。

    “哎”亚北假装叹了口气“好吧，我们穷学生也没几个豆，就你家便宜。明天，明天早上四点我就直接到这儿，你在吗？”

    “在，在，放心，我明天早上四点一准地在这儿等你。”小个子男人鸡啄米似地点着头。

    亚北装做无奈的样子，悻悻地拉着卓蓝的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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