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功力较月前与辛元交手时减弱了不少。幸好最忠心勇猛的禁军在自己亲弟弟望川的手里,又有何枢的帮忙,才侥幸扳回一局,镇压住了叛乱。
本来安排的晚宴取消了,她遣散了侍女,独自落座于寝殿,开始为登基后的第一个满月夜忧心。
更深时分,一侍女诺诺地走进来,“陛下,平内侍求见!”
“他怎么来了?让他进来!”
“是!”
那被唤做平内侍的小妖一进来便哐当跪在了地上,一脸惊惶。
“出什么事了?”
“陛下,那个人不见了。”
“不见了就算了,反正是个废人,不足为惧!你能来禀报,也算是忠心,以后就继续留在孤身边吧!”
“谢陛下隆恩!”小妖感激涕零,他本是辛元的内侍,按理该是被除掉的旧人,万万没想到还能有幸侍奉新王,内心自是狂喜。
“记住,此事不可告诉任何人,否则杀无赦!”
“小奴知道,小奴一定谨守本分!”
“退下吧!”
“是!”
“孤要就寝了,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侍女熄了灯,恭敬地退下,并合上门。
想到后天就是满月夜,她的内心无比焦灼,辗转反侧。好容易困倦得耷拉下眼皮,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又开始刺激她的耳膜,正恼怒地要发火,听见几声“姐姐”,是她的小弟望远。
他怎么来了?望月披上外衣,“让他进来!”
“姐姐,不好了,不好了!”,门一开,望远便顾不得礼节,急匆匆地进了内室。
“瞧你慌张的,好像天就要塌下来!”
“跟天塌了差不多,妖都有权势的名门望族都趁夜逃离,守城的将士大多也哗变,不过好在还有二哥,暂时没什么危险。姐姐,你现在一定要拿个主意,防止情况继续恶化!”
望月一听脊背顿生寒意,疑惑难道新制真的只是自己的个人意愿?
望远急的早已没有了礼仪风度,却见姐姐面无表情地端坐在床沿,一言不发,“姐姐,你没事吧?”
“噢!走就走了吧,放心!天塌不了!”话一脱口,她猛地想到了什么,“怎么?就你一个人?”
望远哀叹了几声,战战兢兢地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书信,交给姐姐,“这是岳父临走前留下的书信!”
“人都走了还似模似样地留信,老狐狸,老狐狸”她愤懑地骂了几句,反手一把怒火将信件烧毁。
“姐姐”望远的喉头有些哽咽,“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还有二哥,我们是一家人。”
“新制真的就那么让人难以接受吗?”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吗?也许你是想出奇制胜,但是奇谋之所以被称奇,本就是因为极难实现,你真的应该同我们商量,商量!”望远怕在她伤口上撒盐,所以越说越小声。
望月沉默了良久,好像想通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小弟,你的家眷呢?”
“蕊儿和孩子已经离开了。”
“你也走吧,同望青一家一起。”
“不行!要走一起走!”
“最近不知为何,我的功力衰减得莫名厉害,今日能胜实属侥幸,但后天是满月我怕”
“这也正是我们担心的,既然如此别犹豫了,咱们趁夜走!”
“去哪里?不论去哪里我都会连累你们,所以我哪里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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