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脚。”薛顾兰眼冒杀意,这眼神,从白鬼阳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就见到过,从那个时候她就感觉这个女人不简单。
“娶你为妻”白鬼阳苦笑一番,自己还是一个处男,现在居然要自己娶这个30多岁的二手货
“你现在不是已经被下了贞操蛊吗?要我娶你为妻,一旦你跟我结合,难道不怕毒发身亡而且大家都知道的,也肯定不会同意。”
薛顾兰握紧水杯,纤纤玉手止不住得颤抖。
“可以的,只要你提出跟我结婚,林伟的姑姑林青泉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解除贞操蛊的!”
“但她万一没解除,还把贞操蛊的对象从林伟转移到我的身上,你怎么办?”白鬼阳接过牛奶杯,苦笑一番,从这一刻开始,他都有点可怜这个女人了。自己之前虽然是穷屌丝一枚,但是好歹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而这个薛顾兰,从小命运就掌握在他人手里,如同金边鸟笼里的一只金丝雀。
“那我也只能认命了”
“喂,姐姐,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也很帅的好不好!”
薛顾兰被逗的噗嗤一笑,白鬼阳伺机而上,抓住薛顾兰的玉手,薛顾兰并没有拒绝。乖乖,得好好稳住这老佛爷。
薛顾兰突然把脸凑过来,与白鬼阳四目相对,而白鬼阳只顾着看她的那对大波。
“好好待我,不然,我能把你抬上去,也能把你搬下来。”
薛顾兰这眼神看得白鬼阳一哆嗦,他承认他怂了,木然得点头。
“一根稻草上的蚂蚱。”
尽管白鬼阳跟薛顾兰之间风起云涌,但是这一切在阎魔看来,只是两团蓝火在碰撞,而且,白鬼阳的神火点燃的越发茂盛,吸火镜都快要到极限了,如此一来必定不妙,会引人来偷取神火。
被这么一哆嗦,白鬼阳尿意忍到极限,终于开口了。
“我说兰姐,现在你还是护士吧,我想尿尿,麻烦把尿壶给我递一下”
“切,自己拿。”说罢便点燃一根烟旁边坐着了,“要本姑娘伺候你做梦吧!”
“我只是个假护士。”
白鬼阳怒火中烧,只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好作罢。
“兰姑娘哼,得,我再喊一个护士进来。”
没想到薛顾兰只是嘴上硬一点,下一秒尿壶就扔过来了。
“你自己解决,搞定了我再教你怎么成为林伟,我给你一个平板电脑,你再把你所知道的写一下,然后我再给你补充。”
“会不会开车?会不会吸烟?喝酒能喝多少?”
白鬼阳在高级病房里接受薛顾兰的特殊培训,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两天了,距离白鬼阳拆石膏的日子还有一个多月,在温柔乡里流连,只是一通电话结束了白鬼阳暂时的无忧无虑。
一天晚上。
“喂,是伟哥吗?出事了!”
电话那头传来毛不易的声音,听得白鬼阳菊花一紧。
“什么事?”
“陈丽君被人绑架了!”
“什么!?”
“艹,怎么回事?不是叫你看好她吗?真是白养活你了!”
白鬼阳差点失去理智。
“是是是,我的失职,我的失职。”电话那头的毛不易连忙说。
“那你还愣着干嘛?马上喊人过去帮忙!”
毛不易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言,原本这看起来就是一个坐等收钱的任务。
“老易啊,跟我说说怎么回事。”白鬼阳眯着眼说。
毛不易感觉林伟今天的气场不太一样,但是为了一个女人,不至于吧,他摇摇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其实吧,这任务,就是跟踪任务,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