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黄昏,距离天黑透还会远吗?荣妮儿和羽生以及施玉童三人随便点了几道菜,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折腾了这么久了,肚子早就饿瘪了,不过能救人一命,饿一天又算得了什么呢!虽然于家上下一致认为文丹和卖鱼郎有私情,但是在于家那样的深宅里,黑的也成白的,白的也能成黑的,没有的事情也能成铁打的事实。在没有完全搞清楚,不能这样让人丧了性命。而且文丹应该不会只是害怕进那小阁楼才说是秦氏,那倒吊着身子折磨人的法子,也够狠毒,要浸猪笼之时,马上就丧命的事,她都没有说。再者之前种种现象,让荣妮儿不得不怀疑,这事和秦氏有关联。眼看着天色又暗了些,凉幻还没有出现。三个人都有些按耐不住。
施玉童本就信不过这凉幻,他一拍桌子说道:“奶奶的!这个时候了,也没见她出现,我怎么感觉,这女邪物,不靠谱呢!”
荣妮儿说:“这次是救人一命的事,再等等。即便她救了人,但是她之前的罪孽,并没有减轻半分。”
“已经来了。”羽生看向那膀阔腰圆的男人说道。
凉幻明显是对他施了法术,因为那男人看向她的眼神是那样的呆滞。凉幻碰也不碰那男人便说:
“大哥,你已酒足饭饱,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那男人点点头,提线木偶一样,凉幻走两步他也跟着走两步。于是荣妮儿和羽生以及施玉童也忙跟着出去了,到了于家大老爷家那空宅子门前,凉幻问那男人:
“到地方了,钥匙呢?”
男人没有说话,手僵硬的从裤腰处扯出来一小串钥匙,约有十来个,荣妮儿和羽生跑了过去,羽生接过钥匙开了门,凉幻说:
“你们两个在外面等着,他跟着进去。”
施玉童不太相信,他指了指自己说:
“我啊?”
“这黑灯瞎火的,看不见啊!”
凉幻念起咒语,施玉童不大会就说:
“亮堂了,亮堂了。”
羽生问凉幻:“你对他做了什么?”
凉幻说:“只不过是让他看的见而已。”
荣妮儿也警告她说:“施兄有事,饶不了你!”
于是羽生和荣妮儿便在外面等着,施玉童接过羽生手里的钥匙,不太情愿的跟着凉幻和这个男人进去了。施玉童也觉着这没人居住的地方鬼气森森的,他左看看右看看,走在最后面,他对凉幻说:
“你不会在这里把我解决了吧?羽生和荣妮儿可是不会放过你的!”
凉幻说:“别废话,快上去开门救人。”
施玉童听此便跑在了前头,时间短些,文丹又有符纸护身,应该能撑得过去,而且,离这个女邪物有点距离会不会安全一些啊!施玉童到了那小阁楼门前,敲了两下门,小声喊到:
“文丹!”
只听得里面扒拉了一下门,文丹颤抖着声音说:
“谁?”
施玉童一听还活着,便急忙开了门,只见文丹已经被折磨的站立不稳,她扶着门框说:
“你是?”
凉幻给施玉童施了法术,他才瞧着院子里灯火通明,不过,文丹却看不太清。施玉童说:
“荣妮儿在门口等着呢!”
凉幻和那个男人也上来了,凉幻说:
“把钥匙给我,你带她先下去。你们先走,剩下的,我来处理。”
施玉童便才抱起文丹,就说:
“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
凉幻说:“她身上有符纸。”
施玉童忙说:“女侠不必施法,那我便趁着月光摸索着下去吧。”
于是他便抱着文丹离开,虽走的慢些,还是与荣妮儿和羽生也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