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好问在内心已经把忽必烈引以骄傲,吟咏到:云南山高去天尺,汉家弦声雷破壁。九州之外更九州,海色澄情映南极。
渐渐地,元好问也把自己看作是蒙古国的一个臣民,对立的情绪逐渐消失。正是在这样的前提下,元好问与他的好友张德辉一起去觐见忽必烈,请求忽必烈为儒教大宗师,忽必烈非常高兴地接受了。
“如果忽必烈殿下以后得了天下,当如何对待我们这些读书人呀。”元好问希望忽必烈能蠲免儒户的兵赋,没有想到忽必烈居然答应了。
晓涵决定去临安,她呆呆地望着窗子外,青藤附壁而上,在离开地面不高的地方停止生长,无力攀爬了,那墙头上的风光也许是一生都无法企及的,在阳光稀疏的角落蔓延着卑微的忧伤。她知道生活在不同空间的人,相识相知是需要用一辈子来铭记的,心灵愈渐麻痹缺乏激情,夜如网月如丝,织出空空的落寞。她宁愿自己的心灵有一种柔柔的疼痛和幸福的甜蜜,想象着能和自己心爱的人一同风花雪月。
江声立在窗前的时候,晓涵才恍若惊梦。
“你怎么进来的?”晓涵不明江声会突然出现在元好问的住所,她确实感到意外。
“那元好问只是一个读过几天书的书生而已,这样说起来,你们也能算得志趣相投了。”江声冲晓涵笑了笑,“表妹,今日造访,多有冒昧。”
“表兄,进屋来吧。”晓涵打开房门,“你怎么会突然到来,怎么不打个招呼,我也去迎接你一下。”
“敲了半天门,没有人打开。村民说,是看见你走进院落的,不见你开门,我便跃墙而过了。”江声说着很夸张地拍了一下手上的泥,“表妹,快弄些水让我洗一洗吧。”
江声洗好手以后,便兀自坐了下来。
“晓涵,今日冉氏兄弟请我喝酒,我可能喝得有些高了。”江声笑了笑说,“晓涵,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令我难忘,只是现在你靠近忽必烈,也许你已经爱上忽必烈了。将来,你也许是朝中栋梁,可是,现在,我们毕竟是宋人,要抗击蒙古人的侵略呀。现在我只是地方小吏,想来你的这次到来,一定会有所指教的。晓涵,是不是我也要投靠蒙古人?”
“表兄,指教谈不上,你难道没有投敌的意思?我不相信你会真正的想抗击蒙古人。”晓涵开门见山地说,“我很喜欢元好问,听说他和一个叫姝妹的女子曾经是少小无猜,不过,现在得知他们并没有有婚约。怎么,几日不见,我怎么就成了忽必烈的人呀。是的,我是靠近忽必烈,可是,我想劝解他停止战争,至少不要杀戮我们汉人。是这样的吧,要不你这样吧,咱们从今天开始就较一个劲,看一看哪一个是真正投敌的人。”
“不会是这样吧。”江声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他怔怔地望着晓涵,象是对晓涵说话,又象是喃喃自语。“晓涵,你只是我心底的至爱,只是在心底。难道说你现在真的变了呀。是的,女大十八变的。也许,你真的是想劝忽必烈放下屠刀,这岂不是与虎谋皮吗?晓池,元好问的这院落好大呀,晓涵,出来走一走吧。”江声说着便兀自朝门外走去。
“表哥,你还没有喝茶呢。也许,你从我的率直里感觉到了自己的卑微,表兄,我想着自己的家世,看着眼前的一切。我觉得你应当忠于冉氏兄弟以,至少,他们是我想像中的威风凛凛的将军,一时间不知怎的,我看到你,就觉得你有些不争气的样子。这样想的时候,我就会愤怒起来。你只是喝多了些酒,表哥,你远程而来,我还没有招呼你喝茶呢。”
“不累的,也不渴。”江声回头冲晓涵笑了笑,他伸出手拍了拍院落里那株大杨树,霎时间,杨树上抖动一下,落下好多树枝。“晓涵,我知道现在朝庭正是用人之时,我最看不惯那些只知死读书的人。也不喜欢先生只知教导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