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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血缘关系。”     陈冉“你这个比方真是烂透了。”     沈冷“我还以为自己妙语连珠。”     陈冉“你除了裆下有两个连珠,哪里还有什么连珠。”     沈冷“听戏呢,能不能文雅些。”     陈冉“哦可是连珠不文雅吗?总比说连蛋文雅的多吧。”     沈冷“滚”     陈冉“说到此处我忽然想到了比你刚才奶奶外婆那比方更好的比方,就是这连蛋了,一衣带水却又老死不相外来”     沈冷“一衣带水你个大脑袋,闭嘴听戏。”     陈冉抬头望天,觉得自己才学过人学富五车,真是当世不可多得的人才,进而生出感谢我爹给我这么一颗聪明脑袋的感慨,然后觉得以后应该多多孝顺他才可报亲恩,这也算是一种虾鸡拔想出来的善念,挺好挺好。     台上的戏重新进入意境百姓们听的津津有味,不时有人鼓掌,有人鼓掌沈冷的队伍就跟着鼓掌,然后台上的人便又唱不下去了。     人家鼓掌是散乱的,连成一片便是掌声如雷,而水师的人鼓掌是这样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     这拍子打的和台上唱的风马牛不相及,一开始还好,后来唱戏的人都开始三个字三个字三个字然后两个字的往外蹦,最后都忍不住想喊出来一声呼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呼哈!     二楼包房里,那个弹琵琶的小姑娘看着窗外那群兵笑的嘴巴都合不拢,她真的不算是一个有多美的女孩子,然而笑起来纯真干净,又有几分和年纪不相符的女子柔意妩媚,笑起来的时候那一双眯着如弯月的眼睛还很喜气,越看便越是显得格外招人喜欢。     “公子,一会儿我还上台去唱吗?”     她问白小洛。     白小洛点了点头“该去还是要去的。”     小姑娘笑着说道“那些当兵的一鼓掌,我怕自己也会跟着他们的拍子走,喊一个呼哈出来。”     白小洛摇头“你自唱你的就是了,记住我让你唱的曲牌。”     小姑娘也严肃起来点了点头,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公子非要让自己唱那北疆小调儿。     白小洛不会告诉她,韩唤枝最爱的便是那北疆小调儿。     此时台上扮相极美的女子转着身段唱了一句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台下的百姓们跟着起哄鼓掌,啪啪啪,呼哈。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啪啪啪,呼哈。     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带头的那个就是陈冉。     人群里的韩唤枝忍不住长叹了一声,今儿这听曲儿的兴致硬生生被沈冷带来的人给改成了听相声的气氛,不过这快过年了倒也喜庆,心情都变得好了几分。     沈冷看着陈冉“过分了啊。”     陈冉哦了一声,心说好不容易听到了几句我能听得懂的,还不许我鼓掌了?     台上人唱到绿水青山带笑颜,陈冉又带头鼓掌啪啪啪,嘿,巴扎黑。     台上真的唱不下去了。     二楼包房里站在白小洛身后的矮个侍从叫莫罗,是个北疆之外萨克族的汉子,本是个极阴郁沉冷的人,听到巴扎黑那三个字嘴角都忍不住往上抽了抽。     此时几口超大号的铁锅已经烧开了水,整个诚泰戏院里所有的伙计都忙活起来开始分发茶叶泡茶,士兵们端着碗双手举着都很客气,这场面可以说是大宁立国以来数百年都不曾见,不知道自家戏院深浅的伙计们只觉得好玩,倒是没有人觉得烦。     人群变得热闹起来就越发混乱,越是热闹混乱便越有机会,于是姚桃枝往前靠了靠,过了两个人逐渐靠近韩唤枝,他选择的方位是最巧妙的,韩唤枝侧头看向水师队伍那边也不会看到他,正是视觉死角。     为了稳妥他甚至没有带刀带匕首,任何冰冷的东西都没带,他可以藏住杀气可刀子却藏不住冷锋,韩唤枝那般敏锐的人只要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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