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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姑娘根本就不认识陈冉,自己这边信口开河一说,陈冉当了真,到时候人家高小样根本就没那个心思,陈冉得多尴尬,人家姑娘又得多尴尬。     陈冉白了他一眼:“我爹,你陈大伯,一直说,儿子啊,你好好跟着冷子干,冷子有一口吃的就不能亏了你,我一直深信不疑,可是现在某人都已经实现了老婆孩子热炕头,而我呢......”     沈冷:“陈大伯知道你在长安的时候经常去小淮河吗?”     陈冉:“大哥我错了。”     提到孩子两个字,沈冷忽然间心里就涌出来一阵愧疚,算计着时间,如果现在立刻往回赶的话也许都来不及,连生孩子这么大的事自己都没能陪在茶爷身边,茶爷一定很无助,她纵然什么都不说,心里一定会失望,也会难过。     那种无助,那种期盼,想想就能体会到她心里会有多难。     一瞬间,沈冷的情绪就低落下来。     陈冉自然看得出来,他一直说自己是最了解沈冷的男人,知道是刚才说的话牵扯到了沈冷的思念,于是拍了拍沈冷的肩膀:“咱们尽快打完这一战,如来时候一样赶路的话,也许还来得及。”     沈冷嗯了一声:“所以我才会一直在找路,所以我才会想着冒险。”     他站起来:“茶爷生孩子的时候,我得让她握着我的手,我问过,很多人说生孩子的时候对于女人来说就是鬼门关,运气好了,平安无事,运气稍稍不好一些就没准出意外,还有人说那种疼是男人根本承受不住了,接生的稳婆说,刀子割在身上的疼,不及女人生孩子的疼十分之一,所以生孩子的时候往往都会连牙都咬破了。”     “稳婆还说,为了怕咬到舌头,总是会准备一根小木棍给生孩子的女人咬着,想想那就是很不舒服的事,茶爷怎么能咬木棍,可以咬我的胳膊。”     沈冷把最后一口馒头塞进嘴里:“我去看看那个猎户。”     一个时辰之后。     海沙砰地一声把桌子上的杯子摔碎了:“不行!”     他怒视沈冷,而沈冷平静的看着他。     海沙道:“你来之前陈校尉来找过我,他让我劝劝你不要冒险,他说你急着赶回去陪你夫人,这些我都可以理解,若我早知道,就不会请你来与我一同打这一战......沈冷,现在你就可以回去,这一战我来打,已经找到了可以进去的路,难道我就比你差了?”     “不行。”     沈冷摇头:“若想尽快打这一战,就必须里应外合,你应该知道,若我离开,你派人从裂缝潜入粮仓,你的人就算再精锐也支撑不了多久,潜入进去的人有限,除了我之外,谁能带几个人去砍下来吊桥?你亲自进去自然能,可时机如何把握?你放心交给你的手下人指挥吗?”     海沙点头:“我的人,自然放心。”     “我不放心。”     沈冷看向海沙认真的说道:“我没把庄雍当大将军看,我把他当父亲一样看。”     海沙一怔。     “茶儿是我的妻子,至近亲人,我必须赶回去陪她,庄将军也是,我得把仇人的脑袋割下来。”     沈冷笑了笑:“明天夜里,我带十个人潜入进去,我会与你约好时间,到了时辰吊桥必然会放下来等你,你率军一鼓作气杀进去,完事之后我需要你最快的船。”     海沙沉默良久:“如果吊桥没有放下来呢?”     “没有如果。”     沈冷起身:“帮我准备一些东西,时间有限,一天之内必须准备齐。”     第二天入夜前沈冷又去看那个猎户,然后发现海沙居然让人把猎户的下巴摘了,那人发不出声音。     “他可能会呼喊,永远不要相信求立人会和咱们一条心,哪怕他怕死。”     海沙道:“怎么走,让他指给你。”     他递给沈冷一个盒子:“这里面是我的软甲,我知道你也有,你穿在外面,多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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