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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不笑都不行的事儿,“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来了就来了呗,那是好事儿啊,你们瞒着我干什么呀”     纯耳不便说什么,只是默默站着,垂下眼帘去。     云扶笑了一阵子,忽然觉着这样笑没意思的,云扶便收了笑,转过走到远处的沙发上坐下。     叠起二郎腿,远远地瞄着纯耳,“我倒好奇,贝勒爷,这若月姑娘跟靳佩弦的事儿,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我倒从前没听说,你跟靳佩弦还有什么私人的交往”     纯耳轻叹一声,“公子说得对,我跟靳少帅哪儿来那么多交往。若谈及父辈的恩怨,我对他避之尚且不及,又何至于要打听他这些私事。”     云扶点点头,“所以呢”     纯耳眸光轻抬,静静挂住云扶,“所以,实则与我有私交的,是若月。”     云扶眯起眼来,“你跟这位若月姑娘有私交怎么,你也东渡过扶桑”     纯耳半垂下眼帘去,“不是我东渡扶桑,是我新觉罗家的血脉,曾经漂洋过海而去。”     云扶微微一怔,旋即便也明白了。     “这么说,若月姑娘还是位格格儿不成”     纯耳又叹口气,“不是我们新觉罗家的,是新觉罗家的格格跟蒙古王公所出的格格嫁给了东洋人,然后生下她来。从她额娘那论,跟我算是有些表亲。”     “从前我们家也不认他们,一向没走动。可是这回她来梅州,也许中国对她来说还是异国他乡,她头一回来,人生地不熟的,这便拿着她额娘的亲笔信,上长留山上来找我。”     “她额娘并不知道温庐已经不是我家的别墅了,她只当这儿还是我家,这才直接投奔过来的。说来也巧,我现在还恰好在这儿,要不若是早几个月,她还遇不见我呢。”     云扶笑了,歪着头瞟着他,“怎么说,她当这儿是你家,还想住这儿不成”     “我哪儿敢留呢”纯耳也是尴尬地笑笑,“别说这儿,就连我在鹿吴山上住的那个小院儿,也是拜公子您所赐,我也不好意思留她不是”     云扶眼帘半垂,十根手指头尖儿轻轻相抵,“那她跟靳佩弦的关系,是她自己告诉你的喽”     纯耳便又叹口气,“正是。她是初次来中国,也知道大帅府的门槛高,不是任何人都能直接进去的。她这便将她与靳少帅的关系讲与我听,求我从中间牵个线、搭个桥。”     云扶又笑了,再度是忍俊不已,都笑出声儿来了。     “所以贝勒爷你就如若月姑娘所期,牵了个线,又打了个桥喽”     纯耳连忙摆手,“没没没,我哪儿敢”     云扶翘着二郎腿,晃dàng)着脚尖儿乐,“那有什么不敢的呀既然是来投奔你的远亲,不过举手之劳,玉成一件好事儿,难道不是皆大欢喜”     纯耳再度叹气,“我啊,虽说跟沈公子你从前也斗过,可是现如今我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这点里外拐还是分得清的。”     云扶微微偏首,视线无意识地飘向壁炉去,“她自己怎么描述的呀我是说,她跟靳佩弦的关系。”     纯耳有些尴尬,“公子也知道,共和前后,许多革命党人都是在东洋居留过。上自孙文,中至各派军阀将领、文人墨客,乃至普通的留学生,许多人都在东洋邂逅温柔佳人,留下许多佳话去。”     “佳话”云扶冷然而笑,“是孽债吧”     纯耳顿了顿,避开云扶的怒气儿,才又缓缓道,“靳少帅在东洋念士官学校,她有位堂兄也是士官学校的学生。她继父甚至就是士官学校的老师,十分照顾靳少帅”     “继父”     云扶是因了想着郑雪怀父亲的事儿,这便对这个字眼尤其的留意,“她跟她继父住在一起那她生父亲呢”     纯耳点头,“就连若月这个姓氏,都是她继父的。她的亲生父亲,在她母亲生下她之前,就离开了。”     云扶忽地再度忍俊不已,笑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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