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你们同居在一个城市里,彼此要相互关心,经常要见面,不比我和杨兴身居海外,每年都难得回来一趟。”
大伟:“是啊,我记得在学校的时候,你们二人就是最要好的,同学们还称你们是王子和公主,天下无双啊。”
杨兴:“对呀,我还记得,白帆经常给依凡写信,表达他对你的倾心。”
大伟:“对呀,这秘密也只有我们四人才知道啊。”
白帆心里沾沾自喜,却装出谦虚:“没,没有的事。”
依凡越听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那是你们这些跟着他屁股后头转的狐朋狗党搞的恶作剧。”依凡趁着今天的酒性,毫不顾及地发泄不满,也是对他们勉强要求自己到这里来的惩罚。
杨兴:“你可冤枉我们了,我亲眼看到你收了他写给你的字条啊。”
依凡:“你说的是那些字条?那可就真成了秘密。我没看一眼就撕得粉碎了,而且扔掉了。”把手一挥。
杨兴:“太可惜了吧?枉费了白帆一番痴情啊。”
依凡:“他对我痴情?你这就只把他当同学,没把我当同学吧?你也记得当年的事啊,无论是学校,还是班上,没有哪一个靓女生他都不钟情的。他对哪个都写过字条。”她连珠炮般抖落出当年白帆的斑斑劣迹,哪管白帆心里受得了受不得。她要把他从回国以来扰得自己心烦的苦恼,一齐发泄出来。
白帆一脸难堪的样子,连连否认:“没,没有的事啊。我没给其他人写过字条啊。”
见他原形毕露后的样子,依凡觉得痛快极了,继而“格格格”地笑道:“你们看看他心虚到了什么程度。他至少也承认了一半吧?那就是说,有些靓女生只是没时间写字条,来得很直接。”
她最后那句露骨的话,让他很尴尬,脸色变得黯然,而前面的话又让他暗喜,因为没有证据,说了也白说,脸色又由阴转晴:“当然啦。”敷衍了一句,便向他俩使眼色。
大伟自然懂得为他解围,接过话茬:“无论写没写过字条,白帆对你的倾心,全班同学有目共睹啊。”
杨兴也点点头:“是啊,是啊,他对你的一片真心,不一定能够通过字里行间表达得准确。”
依凡见他们串通一气,毫不留情地说出让他们心服口服的证据来:“他写给别人的字条,别人都给我看过,你们信不?”
白帆突然大惊失色,支支吾吾道:“这,这,没有的事啊,那是谁呢?”
大伟和杨兴哑口无言。
依凡见形势利于自己,要变被动为主动:“我们今天在一起聚会,难道就是为了重提白帆过去的辉煌业绩吗?”
大伟:“不是啊,只有你的过去才辉煌:成绩优秀,多才多艺,出类拔萃,超凡脱俗。”
依凡:“你也太过谦虚了吧?谁不知道你和杨兴的成绩数一数二?”并直言不讳地说:“当年我好崇拜你哩,可惜现在没感觉了。”格格格的一笑而过。
大伟的目光突然发亮:“真的吗?你怎么不告诉我?我以为你瞧不起咱们呢。”继而露出一副懊悔的样子。
杨兴:“她当然只瞧得起白帆这样的白马王子啊,当时没把我和你放在眼里。她高傲自居,目中无人的神情,让我们全体同学胸口直痛啊。”
白帆暗自高兴,为自己雪了恨,马上打起圆场:“我们今天主要是回顾过去,展望未来。那过去就不要再提了。”又向杨兴使眼色。
依凡抢着说:“你们的未来都好啊,都有光明前程,个个都是海外学子,你们都事业有成,将来飞黄腾达。而我只是歌唱者的无名小草。”
大伟:“话可不能这样说啊,你将来站在辉煌的舞台上,迎接你的是鲜花和掌声。而我们只是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