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子文和左寒影,林克戬一起把赵墨笙送了回去后,也就分开了,只不过是左寒影和林克戬一行,成子文自己一个人一行。
成子文虽然心里很煎熬,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改变这一切,只能无力的承受着罪恶之源——那朵花,给自己带来的灾难,能做的也只有承受,连前因后果都不能弄清。
成子文向家里走着,路过一个公园听了下来。
成子文找了一个长椅坐了下来,空想着。
怎么自己身边的人都没什么好经历,怎么个个都那么惨?
成子文哀叹着,现如今的情况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天煞孤星,是他影响了周围的人。转念一想,自己的生活也因那朵花的存在,变得一塌糊涂,对,全都是因为那朵象征着不详厄运的那朵花,它才是罪魁祸首!成子文索性把责任推到那朵花上,这样也能让自己心里好受点。
成子文叹息着,目光游离着,突然目光停留在了一个人身上——陶平。
成子文看到另一处的长椅上的人,没错,那确实是陶平。
成子文走向陶平,看到趴在地上的导盲犬,排放在椅子上的导盲杖,以及他的黑色墨镜,看来他确实是瞎了,不过他这种人不值得同情,成子文这么想着。
成子文靠近了陶平,那只导盲犬警惕了起来,开始吠叫,陶平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是狗不安分,于是一直在安抚着狗,随着成子文与陶平越来越近,狗叫声也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陶平意识到是有人来了,抓起导盲杖说:“是谁。”
“我。”成子文站到了陶平的面前。
陶平听着这个声音有些陌生,但又觉得自己认识他,成了瞎子还真是什么事都不方便。
“你是?”
“成子文。”
听到这个名字,陶平才放心了,笑着说:“啊,原来是你啊,好久不见。”陶平用手摸了一阵才摸到狗身上,一连串的抚摸,试图让它安静下来。
“我记得你和笙笙的关系挺好的,我们以前也一起出去玩过,她以前还在我面前提过你,当时我还吃醋了,哈哈哈哈。”陶平说着说着,想起了以前的时光,甚是怀念。
“你,有资格喊他吗?”成子文确实相当的严肃。
陶平渐渐地收起了笑容,知道这次成子文找他不会是什么叙旧的。
“你还是没变啊,一如既往的严肃冷漠,还有不爱说话。”
“回答我的问题。”
“你先坐下,我们慢慢谈。”
“我可不想和你这种人坐在一起。”
“好吧我现在确实是没有资格那样喊她。”
“不,你以前也没有。”
陶平长叹一声,也只得承认:“对,你说的对,我一直都没有资格,是我对不起他。”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去找她,你伤害了她一次,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来折磨她?”
“我想给她带来美好的记忆,一点,哪怕只有一点也好,我也想她能快乐。”
“你觉得你现在回来能给她带来快乐?你只能勾起她悲伤的回忆!”成子文越说越气愤,他根本就不知道陶平的思想是怎样的,既可笑,又奇葩。
陶平沉默了一会,觉得作家也是很可笑,竟然自己也自嘲笑了起来:“你说的对,是我对不起她,而我现在也确确实实地体会到一个盲人的痛楚与无助,既然我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为什么我就不能拥有一个机会与她重新来过呢?”
“卧槽,你是真的不要脸啊!那是你罪有应得!”一向冷静儒雅的成子文听到陶平的这番话也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罪有应得?为什么罪就一定要承受报应,而善就不能获得善果?”陶平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