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也更加苍白,似乎在极力否认着什么,似乎在恐惧着什么,这一次我还没有等他开口,我最后一次询问道。
“你就说你是最后一个人去你们寝室的,也是最后一个人离开你们寝室的,并且没有任何人为你作证你什么也没有做不是吗?”我虽然用着疑问的口气,似乎在询问他但是要表达的意思已经非常清楚了,那就是童立你就是凶手,通过之前童立的总总表现,让我做了一个大概判断,那就是我了解到童立可能不仅不是凶手,而且非常有可能知情的地方不多。
虽然还有疑点比如晚上谁给我看的录像之列的,虽然我还是有所怀疑但是怀疑的已经不多了,现在我已经了解到很多逻辑无法解释的事情,并且已经做好接受这一件事的准备了。
远的我先不管那么多了,现在我准备加上压倒骆驼的最后一个稻草,打破平衡的最后一颗砝码,打成我愿望的最后一颗龙珠,虽然我想了很多但是这完全在一瞬间完成。
我并没有等到他为自己辩解我开始讲起了我的故事:“在我十岁那一年,我上小学的时候有一个同学他抢走了我的铅笔!并且他让所有人都相信这支笔原本就是他的,只有我知道那一只笔属于我!“我对他讲诉道,“虽然到现在我也没有能让同学老师们相信这一支笔是我的,但是我却不在忍心让其让其他人因为同样的原因深陷对自己不利的境地。”我的双手时而方在胸口,时而双拳抱起,就好像我真的经历过这些事情一样,“所以我相信你童立!我希望你也相信我,趁现在还来得及,我们一起解决问题!”说着,我不住的搓起了手掌,表现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谢谢!”他语气有些激动,似乎是感谢我!我微微的笑了一笑,“没事!只不过不希望悲剧重演!你昨天住的地方让我看一下也没有什么线索!”我对他说到。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宁宁之中,我总感觉那个相机似乎是解开谜题的关键,之前去他们寝室检查时候并没有检查出什么东西,而昨天我我记得清清楚楚,我的确是从童立手中拿到那一个相机的,所以或许在他昨天晚上休息的场所可以发现什么东西。
至于之前我为什么不和他坦诚相待,告诉他实情一起获取帮助而是告诉童立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牵扯其中,并且告诉他我愿意帮助他,我的理由也非常简单,因为如果将我所有知道的事情说出去的话,我可能也会有嫌疑,而互帮互助很有可能变成互相摔锅,就算不会向最坏的方向发展童立也可能只是对自己有利的部分,天性使然,与其自己判断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倒不如直接站在他的就是主的角色上,把控交流的主导地位这样做对于我来说更加有效率,我想到。
“告诉我你昨天晚上确实没有坐在楼梯旁边等我出来,并且给我相机?”我看到效果差不多达到了,我就再次向她问出了我心中的疑惑。
“没有!我真的没有怎么做,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或者记错了吧,我没记错的话,他们要玩碟仙,并且按照最古老的玩法来进行这一次游戏,听到这里,我就先害怕了,我直接拿着自己的生活物资离开了,也没有管他了们了,更没有遇见你!”他一脸坦诚的对我说道。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那一个整齐的床铺,“你走时把床铺给铺好了?”我向他询问道,毕竟那个时候已经是半夜三更,离晚自习下课已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了,而回到寝室,将东西放到床上,或者在床上休息,不可能不弄乱床,但是只有那张床是那么的整齐,似乎被整理过,或者是从来都没有被用过,这个或许可以证明他的说辞。
“是的,我整理了我自己的床铺,因为我并不准备在这里过夜,准备找个其他地方”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我打断了,“为什么,为什么准备离开去其他地方过夜,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们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