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什么。”听了这一句话,我悬着的心暂时平静下来,根据我刚刚的推演,卡车开车最少需要一个人,交谈的声音有两人,对方至少有三个,武器也不知道有什么,我只不过是一个孩子,唯一的武器就只有一只铅笔,我并不认为有太多的胜算,他们既然乐于这样,我也丝毫不介意这样好下去,像条只蜘蛛躲在网的角落,等待着机会的到来。
“嗨!就算看见了也不要管!这地方邪乎着呢!”听到有一个人的声音我心里面再一次凉了几分,不过听到了他说话的内容,我悬着的心又恢复下来,至于邪乎不邪乎,我也并不是特别的在意,反正现在我并没有其他的选择。
“怎么一个邪乎法?”他的同伴问道。
“你知道些糯米为什么这么红吗?”说完这句话,那人顿了顿,似乎在等待别人询问他。
“嗨!树子我和你谁跟谁呀!就不必要特意的给我卖关子了,知道什么信息,赶紧说出来,莫怪我翻脸!”料子笑骂着对啊那个被称为树子的男人说到。
“对呀!树子哥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们把”“是啊树子!你这样做克不厚道啊!”紧接着传出了一堆七嘴八舌的声音,似乎有更多的人坐在车上面,我那是没有之前那么惊慌了债多不压身,反正对都已经那样子了,三个人我跑不了,五个人我还是跑不了,既然如此,他们几个人的意义对我来说就并不是特别大了。
架不住众人的劝说,树子你缓缓的,讲述到“据说我们这次的雇主叫我们那个东西那是非常的邪乎,好像是雇主你的先祖记录的笔记上写的,我这也不是好奇吗,我询问了那参与挖掘的人,根据他们说,挖掘的时候,前前后后请了一大那工人一锄头挖下去,嗨!那可不了的,土居然是湿润的,你可不知道那时候那地方大夏天的太阳又热,暴晒了一个多月,又没下雨,附近也没有水脉怎么可能一锄头下去,土就是湿着呢。”
我屏住呼吸认真的听着他说的话,虽然我知道他八成是在吹牛,可信度不高,但是他说的信息多多少少可能对我有些许帮助,再者打发打发时间也好。
树子继续说到“当时起,那些民工就觉得有些奇怪,一些年纪比较大的人,都觉得有些邪乎在他们的带动下,挖掘工作近乎于停止,那老板乐意呀,好说歹说就是没有人去干,不过古话说的也不假,有钱能使鬼推磨,更别说是人了,雇主将薪水再加了一倍终于有几个年轻人经不住诱惑,同意继续挖下去,在他们的带动下,陆陆续续的,有些人也同意继续挖掘下去,就这样,工程继续开工了,谁知道刚刚挖了两米左右,出红了,话说一堆红色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话说树子是我们者车运输的东西吗?”那名叫料子的人接了句嘴问到,“那可是有够邪乎的!”
“可不是嘛,挖出来之后,那些年轻人就想起了那些老人的话,本来是不敢挖的,后来又一想的,反正早已经挖了这么多了,就算是又那些邪乎的东西也早就缠上了挖一下是挖,挖两下是挖吗也就继续挖了下去,可谁知道,下去之后那些人没过多久惨叫着倒在了地上,陷进去了那红色的糯米堆里,拿绳子捞上来一看啊,身上腿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重孔,一条条蠕虫在他体内爬来爬去隔着皮肤都可以看见虫子的蠕动,抛开肚子一看,内脏啊脂肪啊里面全是虫卵眼看是活不成了没过多久就咽了气,老板就拿汽油给一烧。”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惊,红色的糯米堆,不知只我现在藏身的地方吗?只不过为什么我并没有被那些虫子给吃掉?我一直在这里呆的时间超过了一个小时,按照他的理论,我早就被吃了,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来了,可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可能是那个树子撒谎吧,我想到。
“出红了那个红是指我们脚底下那个红色的糯米吗?”终于有一个人按捺不住自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