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尺宽的沉香木塌焕发着陈年古香,白色的风纱罗帐悬挂半空,风起绡动犹如坠落云山幻海,纤瘦可人的女子头靠青玉香枕,身盖冰蚕罗被,居罗帐内若隐若现。巨大的夜明珠悬挂宝顶之上,似皓月般银光闪闪,散在脸上,女子娇嫩细腻的肌肤更显的通透白嫩。
一人进门朝向床榻的方向径直走去,身上的黑袍像被施了魔法,自动移退到楠木衣架之上。
此人五官生的绝美,削薄的朱唇微微张着,锋利的剑眉此时多了一丝柔和,高挺的鼻梁也增添了几分锐气,荆山?不,他不是荆山,他拥有一双娇红勾人魂魄的红眸,而荆山是清澈的蓝色。
细长的手指轻轻撩去茉白额间的碎发,精致的小脸,长如密扇的睫毛,朱唇小口,尽现眼底。
“茉白呀茉白,你怎生的这般楚楚动人,让我怎么下得去手,你如玉般无暇,我又怎忍心伤你。”黑袍人细长的指关节肆意的在茉白两鬓游走。
“让我来守护你一生一世可好?你的世界从此只有我,只有快乐。等待一日我夺得三界首位,便同你鸳鸯戏水,享尽天伦之乐。”
黑袍人此时眼睛里淡去暖意,转而寒若冻冰,修长的五指轻拿着一颗紫青色的灵珠,灵珠散发出青光在茉白的头部来回游走几次,茉白嘴角轻扬似有笑意,似乎他让她做了一个美好的梦,有爹爹有娘亲有羚绒有哥哥有嫂嫂,茉白迟迟不想醒来。
“来人。”
“少主”
“我的寝殿先归这丫头居住,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得擅自闯入,否则,死!”声音像冰封多年的雪山,严酷冰冷,死字恰巧说的又那般云淡风轻。
“是,少主。”此人得令后踉跄着后退出寝殿
“等等,今日不管谁来都闭门不见,去吧。”
“是”
“黑曜执事,少主现在正在寝殿休息,不让任何人去打扰。”
“那我傍晚再来拜见,等少主醒来代我传报我有要事相讨。”
“是,您慢走。”
“茉白你杀尽了我的小宝贝,这晌午的日头这般耀烈,甚是饥渴难耐呀,你这般诱人,让我拿你如何是好,不如就先满足我一下!”
黑袍人两眼迷离,猛然间俯身趴在茉白脖颈间低头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只见白净的脖子上被两颗尖牙深深刺入,鲜红的血液顺着尖牙缓缓传向黑袍人口中,第一口下去,黑袍人两眼忽亮了一下像是饥渴难耐的徒步者忽然尝到甘泉的香甜而兴奋不已。
黑袍人彻底陶醉在了茉白的血液里,闭目安静的沉浸在鲜血的美妙中,一口两口接下来开始大肆的吸取,不能自拔,薄唇在透白的肌肤上来回摩擦像是在绵柔的安抚着细小的伤口。
茉白本就虚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软塌,原本放在胸口的双手忽然垂落下来,落在黑袍人的右手边,黑袍人瞬时拿起茉白的手在指尖玩弄。
“茉白,你的皮肤滑滑的,好是招人喜爱。”突然黑袍人停止了吮吸一下将牙齿从茉白的颈部拔出,鲜红的两个血点依旧往外渗着鲜血,茉白面无血色。
“我怎么伤害了她。”黑袍人看着面无血色的茉白往后退了几步,有些心疼。
茉白嘴巴轻起像是在诉说着什么,黑袍人赶紧往前走了几步,俯首趴在茉白唇齿间。
“一万滴血你取走了,求求你告诉我羚绒在哪。我不要躺在冰床上,好冷荆山,荆山”茉白神志错乱,以为自己身在东魁观。
“又是他!”黑袍人脸色由自责瞬间转为愤怒,金丝锁边的黑袖一甩拧头就要离去,茉白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荆山,莫走,好冷。”黑袍人无奈,怜悯的目光望向茉白。
“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黑袍人人折身坐下,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