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来了,只是二狗子他们乘坐第天的火车去了西藏,从他们身上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唯一知道的就是据他的一个朋友说的,他认识一个有钱人,但是也不是经常见面,有事的时候才联络,一般也没什么好事让他干!就是打打人闹闹事那种!”
李一坐在齐牧炎的办公桌一角,手里拿一本资料边说边翻
“但是他这个朋友也没有见过那个人,二狗子不让见!”
齐牧炎睁开眼,在椅子里坐直身体
“那sal的情况查的怎么样?”他站起来脱了外套,把它挂在椅背上
“她有点意思!据消息说她是一个猎艳高手,有姿色,有才华的男人,只要她认识,只要她愿意,没有一个逃脱的,当然了,主要是因为她自己的本钱够哇!你看看,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又有才是又有财,哪个男人不爱!”
他手里拿着一张sal的相片,情深意重的说
齐牧炎看了他一眼
“你说绕口令呢?说正经的”
“咳咳!正经的来了!”他正了正身体接着说
“sal,原名舒然,哎!也叫舒然,天行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芳龄27,现任天行财务总监,平时工作严苛,为人放浪形骸!在圈子里名声不怎么好!”
“她的人际关系过于复杂,这是平时交往比较多的几个人的照片,你看看有没有你认识的,这个‘交往’比较多的意思呢就是哈哈!你懂的!至于那些不受宠幸的,最近一段时间没有见面,所以就没有细查!”
齐牧炎接过他递过来的几张照片,看了看,看男人眼光倒不错,不说人品,单从面相上说,都是人上人,又各有千秋
“这几天见面最多的是这个!”李一伸手点了点其中一张照片
“秦岭,32岁,副董事长的儿子,现在是天行总经理,兄弟三人,他老二,大哥单干,弟弟在美国,他也是个花心大萝卜,和sal的关系平常人理解不了,我理解就是宁可罪过,不可放过!”
“你们去的当天他们还见过面!”
“一点有用的都没有!”齐牧炎想了想说
“现在sal和秦岭是怀疑对象,哦!对了,九江的项目就是秦岭负责的”
“是吗?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有什么事是需要武力解决呢?”
“是不是和下个月开标有关系?意思就是不想你干这个活?”
“我也这么想!问题是他想让谁干?难道是齐牧云?”自己如果没有回来接手公司,现在负责这个项目的就是齐牧云的人
“有可能!那现在怎么办?”
“问题已经有头绪了,沿着这个继续查吧!”齐牧炎把资料递给他
“齐牧云那暂时别轻举妄动!”
“知道了!”李一点点头,突然一脸奸笑的看着齐牧炎
“你这次去,有没有掉入sal的魔爪?”
“想什么呢?她有那个本事?”齐牧云白了他一眼,把他从桌子上推下去,按下内线说
“送两杯咖啡进来!”
“我看有!哎!你说这卿本佳人,奈何为娼啊?还自愿的,是不是有病!”
“是有病,我看你也有病!”
“我说真的!从消息看,他爸爸似乎不喜欢她们母女两个,对他们很冷淡,特别是十年前,她的母亲成了植物人以后,家庭气氛更压抑了,这时间久了,人的精神出问题也正常!”
“我看她比你还正常!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是吗?谢谢夸奖!我更好奇的其实是她的父亲,不喜欢人家何必娶呢?要不然在外面养几个也行啊!现在不都是这么玩,可他家里不喜欢,外面也没有养女人,这些年生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