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您受伤了,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
舒然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医生开的药,临走时是齐牧炎拿着的
她接过药,打开看看,是一些口服消炎药和一瓶外用的药剂。
“不客气,餐厅给您留的有饭,请跟我来”
舒然到睡觉都没有看见齐牧炎
第二天早上,他起了个早,把他堵在了餐桌上。
齐牧炎看她过来,放下手里的筷子,站起来走了。
舒然看他要走,连忙喊他
“齐总,我们接下来的工作是什么?”
总不能整天在上司就混吃等饿吧!虽然很好,饭也很好吃,但是良心上过不去。
齐牧炎看了她的腿一眼
“等你腿拆了线就回九江”
舒然在他的眼里仿佛看见了一丝担忧,难道他怕自己的腿拖累他
“这两针我自己就拆了,小事一桩,不用因为我耽误行程,误了工作”。
“自己拆?”
齐牧炎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自己都忘了,她一直都是这么彪悍
记得自己和余彦最开始注意她,见识的就是她彪悍的一面。
那天下午,晚自习之前,他和余彦路过学校操场边的小树林,离老远就看见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和一个女学生站在一棵大树下仰头往上看,女生一蹦一跳的好像够树上的东西,他顺势往上看,发现是一个风筝挂在树枝上,只差一尺的距离,她就够到了,但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齐牧炎认识那个小男孩是历史老师的孩子,住在老师宿舍,那个女生背对自己没看见脸。
眼看天就要黑了,齐牧炎拍了余彦肩膀一下,指了指他们两个,余彦就和他一起过去准备把风筝拿下来,对于他们的身高来说,这真的是举手之劳。
在他们刚迈出两步,就发现那个女生蹬了鞋子,三两下,顺着树杆爬了上去,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穿着裙子。
当她坐在树干上,转过脸,齐牧炎才看见她的脸,是那种温柔可人的类型,只是怎么行为和长相不符。
只见她站在斜伸出的树叉上,手抓着头顶上方的树枝,一点点往前挪,慢慢靠近风筝,。
终于风筝被她伸出去的脚踢了下去,小男孩欢快的去捡起来,她在树上高兴的一巅一巅的,把树晃的哗哗响。
齐牧炎他俩忘了往前走,眼看着她三两下又回到树的主干,然后直接蹦了下来,应该有两米的高度,竟然连倒一下都没有,只是做了个下蹲,站起来穿上鞋,抖抖衣服,拉着小男孩走了。
见惯了周围那些娇滴滴的女生,哪见过这么彪悍的人,他俩被雷的不行。
彪悍,这是他俩对她的一致评价
直到齐牧炎在教室看见她,才发现原来和自己一个班,也难怪,自己刚转班过来几天,不认识也正常。
“齐总?”
舒然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走神了。
齐牧炎回过神,发现自己的失态,一张俊脸黑到底,更多的是痛恨自己的不自制。
“不用多说了,走的时候通知你”
说完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舒然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委屈,自己也是为他考虑,怎么好像还惹他不高兴了,真是阴晴不定,大姨妈来了?
凌云浩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舒然打过去
自从知道齐牧炎回来以后,自己总是心神不宁的。
这么多年,不是没有碰到合适的人,也不是家里不催自己,只有自己知道他在等什么。
等他的青梅竹马回头是岸,他不敢表白,不敢逼近,怕她和自己拉开距离,又不敢离开,怕她有什么三长两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