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舒然拎着行李箱坐上回家的长途汽车,坐在椅子上慢慢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她才有点后怕,是不是着了她亲爱的母亲的道了。
这几天她的母亲大人每天三问安,早中晚定时电话问候,也没有重点,无非就是吃喝拉撒睡的无聊小事,虽说平时电话联系的也挺勤,但也没有一天几次的记录啊!这不由得让她担心起来,难道母亲大人得了不治之症,但是听声音和情绪也不像啊!所以舒然决定请几天假回去看看,不然始终放心不下。
公司最近要来新的领导,听说是个难缠户,人还未到已经威名远扬,把公司上上下下搞的人心惶惶,生怕有什么纰漏被抓住,这段时间各个部门都忙着整理手头上的工作,争取领导问话的时候能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距离领导上任还有几天,舒然的工作已经做完了,趁着这个空闲正好请几天假回家。
走之前她给凌云浩打个电话告诉他自己这几天回老家一趟,凌云浩知道她妈妈天天给她打电话的事,他的看法是“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叉裆裤之交是他的好朋友加男闺蜜,现在又是她的邻居。
对于凌云浩的看法,舒然不置可否,因为有凌云浩的前车之鉴在那里。
有一天凌云浩窝在舒然家的沙发里,心事重重的问“你说我妈是不是得绝症了?”
舒然被他问的莫名其妙,他妈妈舒然按辈分应该叫他姨妈,不是因为有真正的血缘关系,因为一个村里的人,沾亲带故,见了面都指教孩子“这个是你七大姑,那个是你二大爷,来叫”,有的稍远一点实在够不着辈分,就按年龄“这个是你姨,这孩子是你哥,来叫人”都是这么个习惯,见人亲热,所以凌云浩按年龄辈分舒然要叫他一声哥,不过从来没有叫过,有记忆开始都是一块玩,都是你我他称呼。
凌云浩的父母在他上初二的时候就出门开了个公司,正好是舒然他们现在工作的城市,当初来这里找工作也是凌云浩建议的,他说他父母可能要叫他以后接班,不管他愿不愿意,所以为了方便他这个哥照顾舒然,让她也来这个城市找工作。
反正舒然也没有决定好,就听了他的建议。
凌云浩父母由于工作忙,他一直由爷爷奶奶照顾,上大学以后就独立了,和他父母联系走动稍微多点,在舒然印象里他母亲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做事果断严厉,父亲反而和蔼可亲。
但是对于她有没有得绝症舒然真的不知道。
舒然努力咽下嘴里的面包,“你”
“她从昨天到现在给我打了四个电话,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凌云浩没等舒然接话又自顾自的说。
“对你好还犯法了?”舒然嘴上这么说,心里也犯嘀咕,难道他妈妈转性了。
“我妈这个人你是知道的,这些儿女情长的事她做不来,突然这样我有点接受不了,也有点不放心”也难怪,一个被流放惯了的人,突然来的盛情,有点怀疑也是对的。
“那怎么办?你问你爸了吗?”
“问了,我爸说她挺好的,和以前一样”这一问,凌云浩更不放心了,这都180度的大转变了,怎么还和以前一样了?他觉得他们有事瞒着他,难道是不治之症。
“那你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凌云浩第二天回来的时候一张俊脸黑到脖子,他真后悔当初听了舒然的话,他不应该站起来拍拍屁股回家找他妈,而应该拍拍屁股再坐下,不然他不会变成那场鸿门宴的主角,什么团圆饭,分明是相亲宴。
所以对于舒然妈妈的糖衣炮弹,凌云浩是坚定的建议,千万别上当。
舒然对她妈妈还是很放心的,不一定每个人都用一样的招数,不一定每个妈妈都是一样的。
舒然是由她妈妈一个人拉扯大的,在她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