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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儿的声音,撕心裂肺的传过来。
我愣住了,没来得及问太多,从李玉湖哪儿匆匆的跑掉,直奔着楼下打车而去了,幸好事发地点距离我们不远,是一座大吊桥,据说是车撞在桥上了。
我到的时候,救护车已经来了,苏晚儿和我都没挤上救护车,我只能把苏晚儿拉上出租车,一路打车跟上救护车去医院。
“怎么回事儿?”我拉着苏晚儿问。
苏晚儿吓坏了,一边哭,一边拽着我胳膊说:“严宽是想送我回家的,半路接到电话,说林夏要跳桥,要寻死,他着急的赶过来,林夏没找到,结果撞在桥上了。”
她说着,哭得眼泪婆娑的:“林夏坏死了,她就是故意的,她都要结婚了,还非要缠着严宽不放,她自己跳桥就跳桥嘛,还要给严宽打电话。”
我刚安慰她两句,苏晚儿就扎进我怀里嚎:“今天是我生日啊,严宽说好了要陪我的,说了要陪我的啊!”
对于严宽和林夏之间的事儿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也隐约能猜测到一点儿,现在苏晚儿哭得这么惨,我一个人也照顾不过来,我就想给苏沁儿打个电话。
“不行,不能给我姐打电话!”苏晚儿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脸色变换了好一会儿,吐出来一句:“就是不行。”
当时我们俩正站在医院走廊里,严宽再做手术,还有两个警察在旁边等着严宽手术结束之后取证。
因为那辆车还剐蹭了不少别的车,现在别的车主等在这里,脸色也不是很好,大概是耽误了他们上下班回家的时间吧。
“不给你姐打电话,这件事怎么处理?”我问她:“给你父母打电话?”
听到给她父母打电话,苏晚儿的脸越发难看了一点,她怯懦了一会儿,说道:“我父母还不知道我跟严宽在一起呢。”
我抿唇看她:“那严宽的家里人呢?”
“严宽没有家里人了。”苏晚儿撇嘴,眼泪就在眼眶打转:“严宽说,他父母都过世了,一个亲戚朋友都没有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走廊那边等待的车主,无奈的叹息一声,走过去挨个儿跟对方交流和沟通,有的车主比较好说话,赔钱修车就了事了,有的不好说话,还要骂我一顿,耽误了他们时间。
一圈走下来,我好容易把他们都给打发走,累得筋疲力尽,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扭头看了一眼苏晚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跟我好好说说。”
大概是因为我帮她解决了事情,所以苏晚儿一点也不瞒着我,说道:“昨天晚上林夏就一直作妖,总给严宽打电话,我就一直跟她吵,今天凌晨才睡着,本来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跟严宽约好了一起去吃饭的,结果林夏又发过来短信,我以为她想干嘛呢,结果一看,发现是她拍自己站在大桥旁边的照片,她说她不活了,要自杀,严宽就怕了,直接开车开过去了。”
苏晚儿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我当时跟他说别去别去,结果他也不听我的,还对我吼,我就推了他一下,没想到就撞上了别的车,然后就出车祸了。”
她一边说,一边哭。
医院里大概永远都是充斥着哭声的吧,来回走动的护士只是薄凉的看了苏晚儿一眼,继而就转身离开,根本没有看第二眼。
我哄了她一会儿,也觉得心力交瘁。
“苏晚儿。”我说:“你现在哭也解决不了问题,如果严宽没有家人的话,那他身边大概就只有你了,我不可能一直帮你的,所以,你现在最好坚强一点。”
苏晚儿的眼泪本来都在眼眶里打转了,她用手指狠狠地揉了揉眼睛,“嗯”了一声。
我的心都有点发软。
因为见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