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切问道:“丫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娇杏摇摇头,眼里浮现起一丝难过和愧疚的情绪:“是女儿不孝,连累了爹爹。”
焦老汉伸出粗糙的手轻轻揉了揉娇杏的的脑袋:“傻孩子,说甚傻话。”说罢又问了几句身体如何,要不要吃点什么喝点什么之类的,然后才出去,打了几子鱼,可惜,只有几尾鱼苗。焦老汉把鱼扔进篓子里,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鱼,一边等着客人上船。再没有客,过两天就没米下锅了。
等了半天,那个少年人又过来了:“船家,附近都没有客船可租了。不如这样,船我租了,遇到医馆我自会停留,届时老汉便可携小姐上岸医治,我到时候再做打算。”
焦老汉还待犹豫,少年人拿出一两的碎银子:“我先给你定金。”
“老汉……”
少年人道:“放心,我不窥视小姐。”
少年人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焦老汉不好再推辞,便答应下来。为了不影响娇杏,船是老汉改造过的,整条船除特意给娇杏和厨房留了三分之一的空间,剩下的才做接客人用。夜里接客人的那半边舱便是焦老汉的床。
那少年人果然是个守信的,只见他轻轻一跃,便飞身上了客船,屹立船尾,细细打量着周遭的景色,绝不往娇杏在的方向多看一眼。哪怕娇杏借着钓鱼的机会,弄出了些许响动,那少年人也只是耳朵动了动,显然注意到了娇杏这边的状况,但是依然没有往娇杏这边多看一眼,只是分了些心神在这边:“听焦老汉的意思,显然他家小姐病重,还是需要多多注意些子。”这样心想道,少年人便有了些主意。
焦老汉一面撑船,使船离开码头,一面问丁典:“客官,请问您是顺江而下呢,还是逆流而上?”
少年人说道:“船家不必如此客气,在下姓丁,单名一个典字。老人家唤我一声小丁便可。还未请教老人家如何称呼?”
焦老汉呵呵笑道:“客官您太客气了,老汉姓焦,大家都叫我焦老汉。”手中并不停歇,不过说话的功夫,船已经驶离了码头,飘在江上。
丁典说道:“我想顺着江,先江、将江门游览一二,我不识水路,焦大叔您看着安排吧。待一览江门风光,咱们再逆流而上,过了三峡,进入巴蜀,再做打算。”
焦老汉闻言已经在心中做了计较,一路上该如何不耽误丁典的旅行,同时又不耽误女儿的病情。之后焦老汉又一一介绍了江上通常有哪些吃食,又问了丁典有没有忌口,丁典少不得一一说明白了,两人有了初步的的了解。说话间,船已经远离了码头,向巴蜀地区划去。
两人正相互试探着问话,焦老汉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丁典,只要他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他便闭嘴。不过显然,丁典不仅心善,而且颇有耐心,对焦老汉的问话并无不耐烦,焦老汉心中叹道:“好个少年郎!只可惜我家幸儿没福气。”
试探过家底后,丁典主动问起两岸风光,焦老汉便不再肖想丁典做女婿,转而介绍起一路上的风土人情。
正说着,只听娇杏一声惊呼:“爹爹,我钓上鱼了!”虽是惊呼,不过声音太虚,听上去也没多大声。
焦老汉笑说道:“钓上了就钓上了呗。你哪回不钓个三五条小鱼的?”
“不是,爹爹,快来帮忙!”这身体太差了,没什么力气。
焦老汉忙去过,帮忙拉住鱼线,拉上来一看,“嚯!丫头你好手气啊!是条鲟鱼。”说着他便咧嘴开心大笑起来,回头冲着丁典大声说道:“小丁啊,今日你可有口福咯!”
丁典刚想回头,又忙保持住,说道:“鲟鱼贵不贵?要是贵的话,不如卖了,好给小姐治病。”
丁典全是一番体恤之意,娇杏哪里不懂?焦老汉亦是人精,寻常哪里能遇到还可以允许自己带着女儿看病求医的主顾?他有心拿这鲟鱼做人情,便说道:“鲟鱼味美,可是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