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的,他们也在跳舞吗?
关于那晚露天静吧的最后记忆是,她凝视着那张好看得有点过分的脸,和人家一眨不眨地对视,然后踮起脚,在人家唇上亲了一下。
后来的事情好像顺理成章。异国他乡独自旅行,来一场艳遇,不过稀松平常。
她循规蹈矩二十一年,喜欢过一个男生,没有交过男朋友。
一时情动间的半推半就,大概是因为她的生命余量告急,觉得任性放纵一次,好像也无不可。
离开酒吧时,江彻手机响起。
陈星宇来电。
电话接通,江彻只说了一句话,“你不用来了。”
他的声音低低的,微哑。
周尤很瘦,抱在怀里还有些硌人,但意外的是,她的胸竟然很有料。之前藏在裙子里,穿偏小的内衣,不太明显。
欲望来得突然,也来得热烈。
江彻额角有汗珠滚落。
灯光是略带暧昧的暖黄,房间里有持续到半夜的呻|吟,全身镜隐约照到周尤起伏的c光裸的蝴蝶骨。
一
次日清晨,周尤醒得很早,吊顶水晶灯白日依然炫目,她睁眼望向天花板,混乱的记忆纷至沓来。
然后她发现,酒后断片,原来不是说说而已。
很多细枝末节已经在她脑海中混成一团浆糊,但某些关键点她还是记得很清楚的,比如是她先亲了人家,又比如失身前一刻她想的是:我不要到死还是个处女。
所以,这场一夜情,是你情我愿。
一夜情对象还没醒,周尤脑袋空空,从床上坐起。比宿醉后的头痛欲裂更明显的是身体上的酸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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