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阿丑姐！”     公输零脑中浮现先前看到的那一幕——慢慢软到地上的黄月英以及她暴露的整个后背。     那个鸟女说什么“一顶喘气，二顶窒息，三顶b一一！”，听上去都很厉害的样子，让人不得不为之提心吊胆。     然而刚走两步就牵动了臀部和腿部的伤口，公输零疼得龇牙咧嘴，背上直冒的虚汗流经伤口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公输零虽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却也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从小在机关暗道中摸打滚爬，这种程度的伤还能够承受。     当下他看着黄月英所在的方向，心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一咬牙冲了过去。     在距离弓背匍匐在地的黄月英还有五十米的距离时，公输零先一步看到了几乎同时感到的今知和英布。     三人之间能连成一个等边三角形，而黄月英就在这中间。     她已经被羊角哀顶了两下，几乎处于窒息的状态，那暴露在空气中的整个后背对于她的对手而言就是死靶子。     现场却不见对手的身影，运动视力极好的公输零也只发现一团白色的东西晃了过去，冲向了黄月英。他立马出言阻止：“阿丑姐，小心！”     而羊角哀却和他声音传播的速度一样快，第三下，精准无误地顶到了黄月英的肺。     时间仿佛静止了，须臾之后，羊角哀立在离黄月英十米开外的地方，她那天然呆的小脸上出现了一丝诧异，仿佛在说：“怎么可能？为什么没有爆炸呢？”     原本匍匐在地的黄月英动了动，慢慢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而后向羊角哀鞠了一躬。     她道：“谢谢你，羊小姐，让我悟出了‘完界’的真谛。”     “完界？”在场的似乎只有今知听懂了这个词汇，她一边走向黄月英一边问道，“月英，你是指连神都无法打破的‘完美结界’？”     黄月英不置可否，耳尖的公输零连忙跑过去追问道：“院长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啊？为什么刚刚她顶到了阿丑姐，阿丑姐一点事儿都没有？”     今知徐徐道：“我也只是听师父提起过，完界是防御系法术中最顶级的存在，它依附于人体表面，不受任何法术控制和物理攻击。”     “啥？”     英布的只感到骇人听闻，“也就是说只要有完界附体，就只有你打别人的份儿？那不就无敌了吗？”     “确实是一种无敌的状态，连神都拿它没辙。”今知说道，“这是几年前才提出的一个新概念，师父说只是存在于理论上的法术，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到。”     “就是我提出的，”黄月英说道，“闲来亦是潜心研究多时，直到方才陷入窒息才有所悟，遂成。”     今知一听，陷入了沉默。     英布和公输零只是“哦”了一声，像是再正常不过，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甚至黄月英本人也并没有觉得怎么样。     只是今知的表情前所未有地严肃起来，她对公输零和英布说道：“完界的事情不要向任何人提起，听到了没有？”     公输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英布咧嘴笑道：“没听到！”     今知一个爆栗，再问道：“听到了？”     英布捂着头，瘪嘴道：“听到了听到了了！”     公输零看着捂着头上鼓出来的包的英布，突然大喊起来：“喂，英布，李裹儿呢？荷花苞里的李裹儿呢？”     “额”英布打起了马虎眼，“在里面吧”     公输零恨不得咬死他，转头往荷花怪倒下的地方跑去，其余三人紧随其后。     荷花怪光秃秃地倒在地上，有几根慢慢生长的触手有气无力地垂着。     公输零不管不顾地跑上前，伸手就要去扯花瓣时手指被飞过的什么东西划伤了。     随即从不远处传来了不成曲调的琴音，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从里面开了出来，在他的身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