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公输零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据说,找到鲁班的宝藏就能买下一个国家。
怕是没人能想到,让他们争得头破血流的鲁班的藏宝图到了这两人手里竟这般不受重视,若不是羊皮做的,恐怕拿去当手纸擦沟子都未可知。
两人一路向东,日夜兼程,行不过两日,公输零就严重“晕车”,上吐下泻。
阿丑无视他,继续赶车。
“我说,阿丑姐,用不着这么急吧?”公输零头晕目眩,难受极了,“找家驿站休息一下,好不好?”
“休息?驾车的是我,你不是一直在休息吗?,”阿丑说,“至于驿站,你趁早死心。从秦到稷下,取两点之间最短的直线,遇山过山,遇河渡河,驿站,不存在的。”
公输零深知“休息”无望,靠着硌背的书本,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
梦中,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一派喜气洋洋。阿丑穿着大红嫁衣,对镜贴完花黄,转头问他:“我可是天下最丑的新娘?”
公输零被吓醒了,望着阿丑赶车的背影,她那身白袍已变成了浅灰,被天边的余晖染得橙红。
那身红嫁衣更是在公输零眼前挥之不去,使他不自觉地脱口而出:“阿丑姐,我从来都不觉得你丑,真的!”
马车刹住了,阿丑头也不回地说:“活了十七年,你是第一个真心说我不丑的人,谢谢你,卤蛋。”
她跟着鲁班管他叫卤蛋。
公输零眨巴了眼,有些不明所以。
“休息一会儿吧。”阿丑说着,取过水囊,小小地呡了一口。
再次赶车前,阿丑又说了一句:
“对了,我叫黄月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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