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因为为末将心里有”伏骥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心中有了一种被人陷害的感觉
这个时候,东福禄说道:“因此,你来这里,就是来给秦钥下毒的。”
“绝对没有此事!”伏骥顿时猛然反驳,然后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当即说道,“或许是炊事房的人下的毒呢”
葛尔钦陵一听,皱了皱眉,说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来人,把炊事房的管事给本将军押来。”
话音落下,葛尔钦陵看向跪在地上,一脸大汗的伏骥,说道:“你先起来吧。”
伏骥闻言,说不出话来。,只是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而躲在暗处的陈老见这些人没有要搜身的意思,很是无语,于是只好在伏骥起来的时候,用一个小石子一弹,那原本陈老偷偷放在伏骥身上的毒药瓶便滚落在了地上。
这一幕,弄得众人都是愣住了。
而伏骥更是面色大变。
葛尔钦陵弯腰拿起那小白瓶,打开闻了闻,然后拿给军医,冷冷的说道:“看看这是什么?”
那军医接过药瓶,闻了闻,然后面色一变,说道:“回将军,这菜中之毒正是这药瓶中所放的毒药。”
伏骥面无人色,猛的跪在地上,说道:“将军,冤枉冤枉啊,末将,末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药瓶不是末将的。”
一直想把伏骥搞下位的东福禄,趁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冷冷的说道:“冤枉好一个冤枉你杀秦钥可有没有想过后果”
“为了一时的气愤,杀了对大秦十分重要的人,你可知道这会给咱们将军惹上什么祸患么”
“现在两军交战,大秦仍旧是强盛,一旦听到秦钥死去,若是大秦皇帝和那个长公主震怒,难免会生出许多的事端出来。”
“到时候,可汗怪罪下来,首先要归罪的岂不是咱们的将军”
“伏副将,你真是糊涂啊!”
福东禄这话一出口,葛尔钦陵也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然后便是很烦躁,命人把伏骥押了下去。
然后,他回到大帐,很暴躁的想着接下来该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福东禄这个时候说道:“将军,末将现在有一个对策,不知道”
葛尔钦陵闻言,眼睛一亮,说道:“有什么计策,快说!”
东福禄忙说道:“这秦钥大金公主不是很想要么,不如就趁此机会送给她如何,这样一来,岂不是可以把事情推给大金,让大金来承受这大秦的报复”
听到这一条计策,葛尔钦陵沉默着想了一会儿,然后才凝重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情交给你来做,完成之后本将军定重赏于你。”
东福禄闻言,忙跪下,说道:“末将不需要奖赏,只是希望将军可以原谅伏副将这一次。”
听到这话,葛尔钦陵不由得诧异的看了东福禄一眼,心想这东福禄和伏骥一直就不对付,怎么会帮他
看来,这两个人应该是和好了。
葛尔钦陵没有回应这件事情,只是说道:“你快去布置这件事情吧,本将军需要向可汗解释清楚这一件事情。”
“末将遵命。”福东禄站起身来,走出帐门,嘴角之间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向伏骥求情,是为了卖伏骥一个人情,反正这伏骥无论如何是下来了,他可不相信可汗听到这件事情不会怪罪于伏骥,秦钥啊,秦钥本人还真是谢谢你了。
而在暗中的陈老越看这个福东禄越满意,感觉这人还真是十分上道,竟然把事情看的这么明白不过,秦钥这臭小子料的还真准,竟然猜到了这件事情。
其实,秦钥之所以会想到,也非常简单,一般这种事情,人们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掩盖,如果无法掩盖,那就只好推给别人了。
这是什么,这就是人心。
人心选择的是经常性的丑陋,这份丑陋真的是会恶心死人的。
人心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