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跶出来,当真是给秦钥一种三观尽毁的感觉,卧槽卧槽这尼玛典型的娘炮啊怎么让老子给遇到了呢
真是悲催啊秦钥真是有种骂娘的冲动,心想这徐泽海从哪里招来的这人啊这么一个人,就还敢留用?
而康虎则是忍着怒气,看着秦钥,说道:“这位秦公子的财物被牙子帮给劫了,我们要尽快剿灭匪徒,你和这位秦公子商量商量计策,如何?”
魏忠贤闻言,转眼一双凤眼看向秦钥,看的秦钥后背一阵恶寒。他说道:“就你?”
秦钥一脑门子黑线直冒,心想这还鄙视起小爷来了,当即便是说道:“就我!”
魏忠贤闻言却是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和我来。”
秦钥跟他过去,便是来到了一座房间之中,这里有一个阵地图,说道:“看看,本老娘想看看你有什么计策。”
当下,秦钥仔细的观察着这沙土堆成的地图,想了想,说道:“这牙子山道路崎岖,易守难攻,若是真要贸然强攻,定会损伤极为严重,全军覆没都有可能。”
魏忠贤心下颇是有些赞叹,但嘴上还是说道:“废话,老娘还用你小子说!”
秦钥当即便是怒了,说道:“还老娘?一个娘炮,你才多大啊,竟老娘老娘的说了不停,真是比太监还太监!”
“太监怎么了?怎么,你小瞧太监是不是?老娘告诉你,要不是没有太监,你以为皇宫现在还能这么清静?”
秦钥闻言,当即便是愣住了,心想这句话什么意思?
他问道:“怎么没有太监,皇宫就不能清净了?”
魏忠贤白了他一眼,说道:“真是个傻龊,你就不动动脑子,要是没有太监,那全男人,那皇宫成什么了?这不还得孩子满天跑,呻吟处处是啊。那还有宫女吗一个个当娘亲去就可以了”
我擦!秦钥倒是被这句话,雷得说不出话来,虽然合情合理,可这么说出来,还是很无语。
这人真是那污的没边儿了而在门口处的康虎闻言,则是一扶额,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跑到太监上来了?
当下,他提醒道:“我说你俩有没有计策啊?废什么话啊?”
秦钥闻言,确实有看向那地图,说道:“既然不能强攻,那就只有调虎离山,引蛇出洞了!”
魏忠贤点头说道:“的确如此,不过这个如何引蛇出洞,倒是需要仔细考量。”
“匪徒么,占山劫寨为的不就是一个钱字,因此这引蛇出洞最好是利诱。”秦钥凝声道。
魏忠贤闻言,却是说道:“行不通。”
“为什么?”魏忠贤说道:“在这牙子山有三位头领,这二头领名叫宋成,是一个智囊般的存在,若是利诱,太过明显,恐怕不好做。”
听到这句话,秦钥不禁皱起了眉,说道:“看来昨晚的调虎离山之计也是那人所为了。”
听到这句话,魏忠贤问道:“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
当下,秦钥把昨晚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听到秦钥的财物被抢,魏忠贤不由的眉毛一挑,说道:“很有可能是他的计谋。”
秦钥低着头走动了几步,然后抬起了头来,说道:“兵法有言,攻心为上。如今大平盛世,不知道这三位头领为什么要做这打家劫舍的勾当?”
魏忠贤闻言说道:“欠债。”
“欠债?”秦钥惊声道。
魏忠贤道:“其实,这三位头领是三亲兄弟,家住格子县宋家村,三位兄弟的父亲名叫宋龙,虽有一身的好武艺,但为人却嗜酒好赌。因此,倒是欠下了不少的银子。这格子县有一个地主,叫做吴一用,是这宋龙的最大债主。”
“这欠下银子巨多,三位兄弟无力偿还,他们的父亲也因此而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