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膺,愤愤咒骂秦钥衣冠禽兽,畜生不如。
秦钥听到这话后,眼神一冷,然后问道:“我给你写的谱子?”
女子闻言,立即从袖子之中拿出一张纸,说道:“大人,这就是他给奴家写的曲子。”
秦钥看到那张纸,心中顿时一惊,忽然间想起了昨日苏玉告诉他的话,心想这李香兰竟然和颜如玉合起伙来陷害我,这曲子不就是我给李香兰写的《阳关三叠》的谱子么?
师爷把那张纸呈给了知府晏殊,晏殊看了看那纸,顿时一拍惊堂木,呵斥道:“这《阳关三叠》的谱子可是你所写?”
秦钥闻言,心中苦笑两声,说道:“的确是草民所写。”
“人证物证俱在,秦钥,本知府问你,你难道还要狡辩?”
秦钥心中一冷,此刻却是没了主意,但他还是说道:“如今只是物证,这人证何在?这些事情也只是这位姑娘的一面之词,不足以判定草民有罪,大人,草民冤枉!”
这话一出,早就被儿子晏九道嘱咐了的晏殊,说道:“一面之词,那明日人证来时,看你还如何狡辩?来人,先打这嫌犯十棍杀威棒,暂压大牢,明日再审!”
秦钥闻言,心中万念俱灰,却是在公堂之上受了这十棍杀威棒,虽然疼得不行,倒是也没有出过一声。
他被压去了大牢之后有一个多时辰的时间,柔儿和晴雪还有晏九道便前来探望,两个女子看到秦钥此刻脸色苍白,憔悴不堪的样子,皆是心中一疼,那泪珠哗啦啦的就掉了下来。
牢房被打开,柔儿和晴雪皆是哭着忙给他处理伤口,还不时的咒骂,听着她们的声音,秦钥心中一暖。
晏九道给他摆好了饭菜,叹了口气,说道:“秦兄,我们现在正在想办法,可是却是迟迟找不到出路。那名告你的女子四周的邻居不少,昨天晚上又都是看见你晕死在那女子的门前,这人证也是多得是。”
“今日我父亲也是用这个办法给我们宽限了一天的时间。”
秦钥闻言,道了声谢,然后说道:“你们可以去找找李香兰,她和颜如玉合起伙来害我,若真要有什么突破,便只能从李香兰那里下手了。”
晏九道闻言,叹了口气,说道:“苏兄得知那首谱子之后,便去找了李香兰,可是,却是什么也没有套出来。”
秦钥闻言,不由得握紧了拳头,然后想了想,说道:“能想法子让我出去吗?”
晏九道闻言,看着秦钥没有了往日精光的眼神,心中不由的一软,说道:“我可以动用一下私权,替你至多三个时辰,这三个时辰你必须要回来,不然,一旦瞒不住,不仅是你,连在下也要定罪。”
秦钥闻言,笑了笑,说道:“谢谢了。”
秦钥说道:“晴雪,你现在马上去外面准备个马车”
晴雪闻言,说道:“苏公子其实早就料到了你会出狱,因此马车等事物都已经准备全了。”
秦钥听到这句话,也是有些惊愕,心想这苏玉倒也是厉害。
当下,晏九道和秦钥换了衣服,柔儿便和晴雪扶着秦钥走出了大牢,做上了马车,直接去了青楼。
秦钥此刻脸色极为的苍白,他不敢坐在马车上,只是趴在了柔儿和晴雪的腿上,圆润白皙的腿,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虽然淡淡的处子清香进入他的鼻中,可是他也无暇去享受。
他正在思量着,如何去和李香兰进行这场对话。
李香兰,聪明的女人,又是为了什么要和颜如玉一起陷害自己?
他想,只要是问出了这件事情,一切便好说了。
可是,该怎么开始呢
逐渐的马车到了‘花好月圆’,这个时候,苏玉和谢安正在青楼门口等他。
当下,秦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