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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可以有!

    我问:可这一切你是从何得知的?

    他答:你怀里的珠子无意间透露的。

    幽冥珠非常不乐意地闪了闪:你这条没有脑子的蛇,活了上千年还是一样没脑子。接下来的路是要靠一步一步走出来的,不是赖你信口开河说出来的。所以在不闭嘴,休怪我把你榆木脑袋变木鱼脑袋。

    火乌调皮:遵命,老大!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先前的恐惧荡然无存,与火乌在一起,我更多的是放松的状态,就像是另一个我的出现。我很想知道他刚才所说的第一个进入魍探界域的人是谁,以及关于《天雷诀》的来历,还有他与青雅之间的恩怨,等等,等等,太多的疑问。可惜,他似乎相当畏惧幽冥珠,彻底得不在理我。

    天已大亮,火乌带我来到一处偏僻的深山中,青雅早已停留在一座木屋旁,木屋的门口站着一位身着白色孝服的女子,她面无血色,憔悴非常,怀中还抱着一个弱小的婴儿。

    她在等我。

    她神色恍惚的说:“很好,你终于出现了。”

    好像又遇到一个认识我的人,前车之鉴,不知是喜是悲。我问:“为什么你会这么说?”

    她仍是万念俱灰的说:“曾经有个道士指引我来此处,说我可以了却心事,所以我便隐居与此。”

    我好奇地问:“你的心事与我有关?”

    她不愿正面回答,顾着说她想说的:“很好!你中毒了,毒后所下,巨毒无比。”

    她一眼便瞧出了我身中何毒,并且何人所下,对于解毒之法想必也已了然于胸。只是她的语言没半分人气,平淡得让我怀疑是在和鬼魂对话。

    住了几天,她向我道歉她的冷漠态度,也告诉了我事情的起因。她的相公是一个普通的樵夫,以打猎砍柴为生,他们的生活平凡却很知足。前不久,她的相公上山砍柴时不小心被毒蜘蛛咬伤,恰巧此时正是她临盆之际,她唯有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相公毒发身亡。

    命运实在太会捉弄!

    作为圣门医仙,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相公毒发身亡,非常荒谬,非常讽刺。

    她无法面对,连日来以泪洗面,为了孩子,她总算坚持到了现在。

    我可以看出她并未走出伤痛的阴影,可她对我身上之毒极其上心,她教会我如何帮她照顾婴儿,这样她可以放心白日里上山采药,夜里药房炼药。偶尔,我们也会一同去人多的集市,卖些她采回来的药材换取银两,在用银两换取食物c布匹和必需品。她亲手为我缝制了几套换洗的衣服,教我如何识别药材,以及一些简单的药理。我可以清晰感觉到毒性逐渐退去,功力逐渐恢复,直至完全复原。

    随着我功力的恢复,幽冥珠却有了病态的变化,他经常明目张胆地吸食我的真气,令我苦不堪言。因此,我每次都将他放在床上,用被子压住,用绳索捆绑,然后再去练功,可次次他都顺利逃脱,粘缠着我,令我无可奈何。我向火乌c青雅寻求帮助,他们一直在这附近活动,但他们都非常惧怕他的存在,更不敢议论他的是非。

    看来,我只能硬着头皮接受!

    生活平静而朴实,虽谈不上无忧无虑,但也相当惬意自然。我喜欢这样的生活,可她似乎又开始胡思乱想,想着她死去的相公毒发身亡在自己面前,终日郁郁寡欢。

    如果世上有一种药,

    可以医治受伤的心,

    那该多好。

    于是,趁她上山采药时,我自作主张翻开了她每日都会查阅的《圣门医典》,寻找一种治疗人心的方法。这本书十分诡异,里面空白一片,没有任何文字。

    我不懂,它存在的价值,以及她每天翻阅它的用意。

    我坦白地问:“为什么你每天翻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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