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说亮话,做个明白人吧!“你们都知道我家以前是卖狗皮膏药的,但你们可能不知道的是我家的狗皮膏药可是非常实用的,一旦粘上了,不出点油,想要随便撕下来可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容易。”
“是吗!”雷风杨冷笑道:“那我倒要看看是怎么个撕不下来了!”
“希望吧!”姚金花不甘示弱地一声冷笑,“希望那天你不是以这里牌位的身份看到,伯父!”
“放肆!”雷文墨呵斥道:“休得无礼!”
“礼?什么是礼?”姚金花非要撒泼给他们瞧瞧,“你们几个大男人联合起来欺负一个弱质女流,这叫礼吗?对哦,方才不知某人还提到了什么礼数,你们的礼数就是背后说三道四吧!嗬!连妇人都不如!”
“好一个泼妇!信不信我让你走着进来抬着出去!”雷啸气急败坏地威胁道。
“呵!呵呵!”姚金花笔直地抬起手,面对面指着他挑衅道:“那你又信不信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带来骑兵护卫便在今日之内送你们一家大小全见阎王!”
“啪——”
雷风杨愤怒地拍了下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嚷嚷作响,也使得喧哗之声嘎然而止。他硬朗地站起身,捋了捋苍白的胡须,威严地说:“不管怎样,这是我们最终的决定。你若还是雷家的媳妇,就乖乖地听话;你若是觉得委屈,那你可以走,与雷家断绝所有关系。咱们保证不会强留你!”
好狠的人呐!姚金花气得紧攥双拳,眼含泪水,默不知声。
雷风杨继续道:“还有一件事,他们没有说,那么我一并说了吧。劲儿接下来的这几年将会留在雷都,直至平儿的孩子有足够的能力处理雷家的事务。”
这分明就是在拆我的家!无论我如何选择,都是一样的结局!
哈哈!
我在怕什么?我究竟在怕什么呢!
时至今日,姚家需要害怕雷家吗?不需要,不需要害怕了!
姚金花啊姚金花,你不是一直以为自己是一只虎吗?原来只不过是一只像老虎的猫!但,就算是猫又如何,难道你不会用你尖锐的爪子在狐狸身上抓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吗!
是虎也好,是猫也罢,我,姚金花绝不屈服!
面对着他咄咄逼人的气焰,姚金花反而看得更透彻了,放声一笑,无所畏惧道:“不错,如意算盘打得很不错,不愧是做大买卖的。我会走,我会堂堂正正地走,绝不会委曲求全地走!但是,我要告诉你们,属于我的东西没人可以抢走,如果真到了被人抢走的那一天,我会毫不犹豫地将他毁掉,谁也别想得到。这就是我,姚金花!你们最好给我记住,你们非要一意孤行,那么你们所说的下月初八,我必率领姚家的骑兵护卫踏平你们雷都!”
雷风杨也没想到她不仅毫无畏惧,还如此理直气壮,但他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吓唬的,淡然地决绝道:“慢走,不送!”
姚金花利索地转过身,迈着如释重负的步伐,狂妄地笑道:“我会回来的,是回来取你们的人头,还是回来听你们的忏悔,慢慢思量吧!”
“呸!什么玩意儿!”雷啸见她出了内堂,破口大骂道。雷文墨则叹息这一幕始终还是发生了,他并非在意姚氏的去留,只是此事传出去雷家势必背负许多不必要的骂名。
姚金花走出祠堂,走出羁绊着她的心牢,骑上来时的马,飞奔回雷府,随即命自己带来的侍从传令下去:即刻返回鹤都!顺带着,她还指名让芳姨送行,令芳姨有些不知所措,这分明是在挑拨与季芙儿之间的关系。身为下人,她不得不仰人鼻息,默默地尾随其后,尽可能少言寡语。
姚金花试探道:“如果我要你跟我一同回鹤都,你会怎么做。”
芳姨低头道:“夫人的命令,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