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赵奇不是没有去看过医生,去了好多家省内外的大医院,中医西医都看过,不过检测的结果是一切正常,没有什么异常。因为这个怪病,耽误了婚姻大事。机缘巧合之下,听闻林青松大师的大名,才慕名前来求助。
“你这头痛病一般是在什么时候发生,在发作时候可有什么事情发生?”林青松问道。从中医的角度,林青松也是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白天很少,应该说是没有。晚上隔三差五会痛,每次都会在睡梦中痛醒来。”赵奇如实回答道。
“那你记不记得所做的是什么梦。”林青松再次问道。
“有时候梦到自己掉进水里,全身冰冷刺骨。但是更多的时候是梦到已故多年的父亲。”赵奇答道。
“在梦里他可对你说过些什么话?”林青松问道。
“好像没有,一般梦到这里我都痛的醒来了,不过看他的神情,也是很痛苦的样子。”赵奇答道。
“你父亲安葬在哪里,明天可带我去看看。”林青松问道,他有一种直觉,是因为赵奇父亲的墓葬出了问题所导致,故有此一问。
“没有问题,一切就有劳林大师您了。”赵奇感激地道。
下一位黄涛,邻市黄江镇人,经营着一个木材加工场。黄涛虽然才三十多岁,但是已经戴了副老花眼镜,这是非常不和常理的。和前面的赵奇一样,医院的医生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开些药物延缓视力继续下降。但是要知道,“是药三分毒”,尤其是西药,同一种药物服用久了,就会产生抗性,药效会递减。黄涛的视力越来越差,两年多时间,换了三副老花眼镜。这样下去,眼睛迟早会失明。当听到林青松大师的大名,急不可耐的驱车前来。
“病从口入,看来你一定是长期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林青松大师认真看了看黄涛的情况,笃定说道。
“啊?可我平时的饮食都是很注意的,除了肉类,蔬菜都是自己种的。”黄涛答道。
“那你保证你平时引用的水也安全卫生吗?”林青松再次问道。
没等黄涛回答,林青松再次说道:“如果我所料不差,你平时吃住都是在加工场吧,而你在工场里面开挖了一口地下井。”
黄涛激动的连连说道,“不错,正如刚才林大师您所说的那样,我在工场里面开挖了口井,为了守看场地,平时吃住都在里面。”
“还有你有神经衰弱吧,平时眼睛干涩,小便时候要酝酿好久才能拉出来吧。”林青松一下子说了那么多。
黄涛被林青松的话震惊的无以复加,仅仅是初次见面,自己的根底都快被人家个给刨光了,虽然医院也可以检测出自己的这些症状,但是那得借助仪器设备,而林大师仅凭一双慧眼,仿佛就已经洞穿一切。这认得他对林青松大师能够治好自己的病有了很大的信心,心中更是对林青松敬若神明。
“眼属木,金生水,水生木,西方属金。再观你的眼神,没有年轻人的清澈,却像老年人般浑浊。看来你的工场西面堆放有大量木材c木皮,并且还是以桉树为主。而你的那口井恰好就在旁边五米内”林青松娓娓道来。
“大师真乃神人也,您所说的丝毫不差,请问林大师,该如何破解。”
“破解之法其实很简单,你搬离场地就可以了,不过这样一来,却不能根治,如果你不住里面,想来必定也会聘人代你看守,那样不过是多了个受害者而已。想来你的工人视力上也有所下降,不过没有你那么严重而已”林青松道。
“恳请林大师大发慈悲,救人救到底。黄某将不胜感激”黄涛恳切道。
“那口井的井水是不能再饮用了,必须要填掉,附近也不可再挖井。工场内的木材木皮不能露天摆放,得入库,避免风吹日晒雨淋。南方雨水充沛,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