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岳看见百里樱舞终于来了,但注意力却放在洛浅草和龙宸的身上,很是不满,于是就出现了祁岳不断咳嗽像是一个重病患者快要死了的样子的一幕。
百里樱舞说:“祁队,要是得病了就去医院,而不是这里。”
祁岳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连志连忙拍了拍祁岳的后背。
连志说:“祁队,你慢点。”
祁岳好不容易平静下来说:“你真是够了,你要处理的是命案,而不是感情问题,难不成你还是个感情大师?”
百里樱舞说:“那还不至于,就是感觉这一对前途堪忧啊。”
“哈?”
祁岳说:“你没事管这个干什么?再说那两个人也不见得会在一起,他们身份差距都挺大的。”
百里樱舞无奈地看着祁岳说:“祁队,你没事管那么多干嘛,好好看戏呗,还是免费的爱情剧呢。”
“你真的是洛浅草的朋友吗?”
“那是当然”
“为什么我感觉你好像是在幸灾乐祸呢?”
“呃,你想太多了”
“是吗?”
连志看着两人的话题已经完全被带跑了,连忙出声阻止。
终于两人结束了有关洛浅草和龙宸感情的这一话题,回到了正题上。
祁岳说:“那个,这起案件你怎么看?”
百里樱舞说:“还能怎么看?就是之前的那个说法,有人在替苏浅宁报仇。”
祁岳说:“那这个人到底是谁?”
百里樱舞白了祁岳一眼,说:“我怎么知道,我连尸体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祁岳叹了口气说:“我带你去看看,这边。”
祁岳和百里樱舞来到了地下室,看见了纪修歌的死相。
百里樱舞说:“死的挺惨的,嗯,不错,很符合他的死法的。”
祁岳无力地说:“那个啊,他现在可是死者,好歹尊敬一下行不。”
百里樱舞说:“他值得被尊敬吗?”
祁岳没有说话,但内心却在说:“不,一点都不值得,如果纪修歌真的是两年前侵犯苏浅宁并害其自杀的人,那么纪修歌就算是活着也一定会被判刑,就是现在死了,也不会得到别人的尊敬的。”
百里樱舞走近纪修歌的尸体前观察着,说:“秦时,你看,为什么纪修歌的血管像是要爆出来似的?”
秦时说:“这我也不知道,还得看解剖后的结果。”
百里樱舞点点头,然后又问祁岳说:“祁队,那个新来的实习小警察呢?就是那个小少爷。”
祁岳说:“你是说虞世南?他啊,被我派去将纪修歌的亲人叫来了。”
百里樱舞怀疑地说:“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他不会有事吧。”
自古以来,刑侦组的警察们最害怕的不是破案时的不眠不休,也不是抓捕凶手时的惊险,而是那些死者家属。
家属们一看见自己亲人的尸体,以及那副死相,都会大哭流涕。
那时刑侦组的人都会上前安慰几句,有的死者家属是哭着哭着把自己给送去医院了,还有的就是一时接受不了就对刑侦组的警察们大打出手,而警察们还不能还手只能受着。
由此可见死者家属是多么可怕。
祁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他不是说他能受苦吗?那就先让他吃个,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种仗着自己的家世胡作非为的小少爷了。”
百里樱舞很同意祁岳的这个说法,说:“我也是,不过我更喜欢看见小少爷们的那一副备受打击怀疑人生的样子。”
“呵呵,你真腹黑”
“过奖过奖”
突然,百里樱舞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