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容貌”
“是啊!否则你有另外一张面具。”
某女听出了易泽阳的意思,但却不以为然。似那语气,还半开玩笑似的。
“那还真的没有不过除非”易泽阳话伴随着他的眼神,而那双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将离开那倾国倾城的人儿身上。
“除非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冉洢凉回的话干脆利落,与她的这副容貌,着实不搭。
而某人却淡笑,嘴角勾出弧度,顺带咳了两声。“除非,你女办男装。”
此话一出,某女不得不认为易泽阳提出的是一个妙计,是啊!女办男装,她怎么没想到。
眼神重现光彩,比之前更令人移不开眼睛。
“不过,我的楼主之位你打算怎么办”
冉洢凉虽高兴,但也不忘自己此行的目的,她可是为了这个楼主之位来的。
别的什么的完全是浮云!
“咳咳,”干咳一声,却躲避不了某女的问话。
“你要这楼主之位干什么?”
反问,淡写轻描。
对上那双好看的眼睛。
易泽阳其实他心里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女人不好好带着自己的闺阁学习女红,非要什么楼主之位。
她完全可以靠自己的容貌,才艺,及地位能去得到不错的好人家,过自己下辈子衣食无忧的生活。可她偏偏要卷入这个不知名的漩涡之中。
“我想过我自己想要的生活。仅此而已。但那些贵族圈里的故事,我不想干涉。但却又不得不干涉。纵有千般无奈啊!所以,为了保自己和家人的平安,我必须要掌握一部分的实力与资本!”冉洢凉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这么多年,她第一次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一个与自己萍水相逢的人。
也许这人,会给她一种亲切感吧。那种前世与今生都没有的感觉。
朦胧了双眼,留下了心底暗藏的那份决心。
坐在的易泽阳也表示沉默。这个女人的心,到还真是挺大的。
她的那份豪言壮语,宛如当年他的初心
两人沉默了一段时间,都怀有各自的那一份惆怅。竟然忘了刚才聊了什么。
“既夜已深,岳阳从不住店。还请冉姑娘一如走好。”
他下逐客令。冉洢凉没有死皮赖脸的道理。
拉回思绪,对着他的眼睛灿烂一笑“你的病我差不多摸出了一点门路。只是还缺了一味药。明天我便要去寻药了。”
“一路保重。”
易泽阳客气回了话。对她的话并不是很上心。
也对,病了这么多年,得到了太多的失望与希望。
有些事,看着看着,也就看的淡然了。
“你也是。”
某女准备离开,推开那扇门,却意外听到了一句话。
“这个令牌你拿去吧。这个楼主位置,我早就看的淡了。楼中的那些人,老奸巨猾,个个不让我放心。能适合这令牌之主的。今日一见,不过就是你罢了。”
易泽阳从袖中拿出那个莲花状的小型令牌。
那莲花足有一个掌心那么大,那股蓝色,给它增添了太多了神秘色彩。
而它,即将会有一个新主人。而它正向冉洢凉朝申过去。
“这个令牌暂且放在我手中保管着。等我什么时候把你的病治好了。这个令牌就是我的了。”
接过那海水蓝的莲花,某女表示没有多大诧异。这个令牌迟早是自己的,而迟与早不过只是时间问题。
而她冉洢凉,从不亏欠别人任何东西,也不会白拿任何好东西。
比如说,这令牌。
易泽阳听后,微笑着摇摇头,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