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这已经摆好的酒席,还有这自来熟的话,怎么不是等我是等谁啊!”
冉洢凉指着面前已经甄好的酒水,会心一笑。挑挑眉尖,一幅看好戏的状态。
“呵,冉姑娘果然冰雪聪明。不过女人,太聪明可不好。会没有人要的。”
阴谋被拆穿了,再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直接承认了。
“没人要也好,反正”冒上咽喉的话刚要说下去解释,但料到面前这人还不够熟悉,小心为上。马上反应过来“反正,易楼主又不要。”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为了我守一辈子活寡。”
挑眉,俊逸的脸上拂过片刻笑意。
“咯噔”
咽下去的酒入喉免不了一声咯噔的响声,但这声,额,是不是太大了点。估计不是喝的,是吓的吞下去的吧。
此时此刻,冉洢凉在人面前漏了短,心一须,在心底里暗骂易泽阳。
你丫的,谁要为你守活寡了。真是自作多情!病成这样还能毒他人,牛!
“冉姑娘,咳咳,本楼的酒须细细品尝,你这么一口气吞下去,很容易会醉的。”易泽阳继续柔声细语的说着,而且越说越有气无力,最后似乎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就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冉洢凉。
“你说完了就该我说了。”酒入喉冉洢凉面前看着虚弱,脸色苍白的易泽阳,心里的医者仁心竟会有一种冲动。
“你身体虚弱,不宜多说。你就耐心听我讲吧。”
声音细小来不少,没有了刚进来的危险气息,充满敌意。
是一股清风,房里的温馨。
“我此次来是要求一个副楼主的位子,你可愿意?”
冉洢凉轻声说着,在征求他的同意。虽然明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答应她,但礼这个字,是不能丢的。
“咳,岳阳酒楼的副楼主岂是那么容易坐的。冉姑娘怕是承受不起。”
“那如果说,我能治好你的病呢。”
“”
“呵,你不信我?”挑眉,转移一直盯人的那双眼睛,开始在几个菜里夹着。
“姑娘凭什么认为能治好我的病?咳咳。这些年,不知求了多少名医,他们都说无药可治。仅凭着姑娘的一句话,易某怎能能够亲信?”
他一阵苦笑,这病困扰他多年,什么情况他知道。而她恐怕是为了这楼主位子而来的为目的的。
“凭我的心,还有你的心。”她斩钉截铁的说着,对自己相当的自信,应为她猜到了人心。
“”易泽阳沉默,弄不懂她在说什么。
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点自负。
“你其实并没有病的那么重,要不然,现在你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而你一直以身体抱恙为理由。待在这岳阳酒楼,接收一切情报。其实你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但只是被你的内里给压制住了。但如果你继续压制这种病,恐怕真的离黄泉路不远了。”
易泽阳看着她垫垫下巴,皱着眉头,不像是在说假话,开玩笑。
何况,她猜到了自己的心。
“呵,冉姑娘,丞相没告诉你女子无才便是德吗?你这么针芒毕露,不怕引来杀生之祸吗?”此女子太聪明,就算不为自己所用,他也要和她不发生正面冲突。
不过这批评警醒几句,应该没问题吧。
易泽阳咳嗽,狐疑的看着对面的那个女人,对她的话,将信不疑。
他这个秘密身边少有人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还有,这冉府的千金不回相府跑他这来干嘛?还非要副楼主职位。
“你能不能少说几句,起码把你说话的力气来压制毒性。”冉洢凉翻白眼,不损她几下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