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洢凉与戚桐轻功一使,不见了踪影。像红尘中的路人一样,来来往往,匆匆离去。
她们并没有走远,而是在冉澄奕的“闺阁”的屋顶上。
悠然自得的坐在屋顶上,望着呃,呃貌似没有月亮那就看夜色吧!有星星看,不错。她们不嫌弃。
谈着欢儿,看着夜儿。
“阿桐,你说这个冉澄奕也真是的,只不过离开了三年,就不认识他妹了?”她似在抱怨,加上自言自语,更是没有了刚才的那么冷清,那么阴阳怪气。
呵,呵。冉洢凉觉的这是她有生以来,没有之一,听的最可笑的一个段子了。嗬,那神情,那语气,跟陌生人毫无二致。敢情不认我这个妹妹是吧。行,明天有你好瞧的。
“也不全怪冉二少,主人与他三年未见,他不认识主人也是在理的。”戚桐回应,缺少了一些主与仆之间的恭敬,更多了一些朋友的知心之情。
“嗯也不排除这个可能”冉洢凉点点头,表赞同。夜色之中,她的眼睛如一潭汪泉,明亮,透净。唉!看来古人说的,女大十八变,果然还是有些道理的。
“那主人这些年主人的变化,师傅可跟丞相说”戚桐与她并肩坐在屋梁上,放下剑,那样子惬意的简直让冉洢凉顿时没有了刚才的那鼓窝火。
以后有谁说戚桐不漂亮,我要把他给活剥了。
冉洢凉在心里默念着,“嗯,师傅是画了幅丹青给老爹,只是”冉洢凉渐渐没了声,她在沉思
“只是,怕被人做手脚”戚桐疑问,看向夜色中的她。其实她也不确定,因为这种贵族的种种她实在不在行,也不感兴趣。但,她的主人就是贵族之一啊!这让她怎么不能学会明里暗斗,勾心斗角,小心翼翼唉!要不是师傅曾告诫她要一切小心,要保护好冉洢凉,除了冉洢凉之外不能相信任何人,她才没那么多闲心去用脑,用手,还要用心。是不是
冉洢凉满脸惊异的转过头去看坐在身旁的戚桐。一脸hat!你在搞什么?!这这这这这,你这个出生的牛犊怎么会只我心里所想?怎么会这么猜中人心!
“嗯,这也是我所担心的,不过,那个袭击我的人”冉洢凉虽然震惊,但也有度。
不过,她开始,呃,:真是真是!唉!以前真是看走眼了,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人!唉!
不过嘿嘿,我喜欢!对我的味儿!她这种有疑心真是好的,起码不会受人欺负,以后也不用教她一些人情世故了。冉洢凉想到这舒了一口气。
“那个袭击主人的,我想就是这相府中的一人,而且权利起码是管家及以上。”戚桐见冉洢凉沉默及沉思,便冷静及缓缓的吐出她自己的分析。那样的淡然,那样的转着头脑,竟有半分冉洢凉的模样。
看来,她跟着我学到了不少。我终于懂得师傅为毛叫我收她为随从了。冉洢凉看着那个夜色中的戚桐,心里欣慰,现在的戚桐,起码比以前只懂练武的戚桐好太多了。
“嗯,继续说,我想听听你的分析。”小姑娘,你说这凶手是谁呢
“那箭有问题!”它有一种芳香,还有一种骚味。估计是畜生身上的。
“嗯,的确有问题。它上面有毒!”冉洢凉接着说“箭虽然有味,不过那味有问题。”估计是自己制的毒吧,因为她从没闻到,还有毒有骚味!
“嗯”她沉思。
“要不,我们去看看那画像吧。”那画明天就要派上用场了,要是真如她们所料,有人替换了那画。那么嘿嘿,事情就好玩多了。
“嗯,一切听主人的”戚桐应是。只是她心里想的,却和冉洢凉不一样:要是有人去真换了画像,那么他一定对府中一切了如指掌。还有,说不定就是那个袭击她们的一伙人。要是,果真如此那么日后要在相府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