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在反应过来后方羡鱼又连忙伸出双手,咬牙使劲推了推他的肩膀。
然而,她推不动。对她来说,林渊很重,很重,很重。
林渊依然镇定自若的压着她,也任由她推着自己。同时他危眯眼眸,睥睨着身下的她。
也因为拒绝无力,所以很快的方羡鱼也安份下来,不再去推却他。
林渊看着她,她也看着林渊。而他们的眼神,既是平静的,又是幽深的,还是复杂的。甚至在林渊的目光中,还夹杂着好多分银丝。
忽然林渊还抬手,微微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幽幽询问她,“为什么当别人说我xg无能时,你都不反驳的?你是不是觉得,平时我在床上的表现,那还不算威猛?远不如你其他男人好?嗯?”
倏然,方羡鱼也一脸戾气,还傲娇的偏过头去,心情有点不爽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反驳?那会儿我正要反驳,是你自己拎开了我!”
林渊的浓眉又轻皱一下,但是依然凝视着她白净的小脸,忽然再问:“那个男人就是你的上司吧?”
因为坦然无谓且问心无愧,所以方羡鱼再次跟他对视,看着他的眼睛回答,“对,是我上司。不过你别说这个男人或那个男人,因为无论我跟谁,都是清白的!我这辈子,就跟你不清白!”
而她现在略凶的态度,又惹得林渊心情比较高兴。忽然林渊再次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边无比暧妹且意味深长说:“就跟我不清白?那很好啊,只是我还想更加不清白今晚我不戴ta一,我要把我的某些东西,遗留在你的身体里”
方羡鱼又很是轻易听出来了他这番话的意思。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再说什么,林渊便已经将她打横抱起,往主卧室走去。
将她放到床上后,林渊利落而快速的褪去了她身上所有衣物,然后重新轻压在她。
而这时候,方羡鱼终于又开始强烈的反抗,连忙摇头说:“不,不要!你神经病啊?你不戴ta一,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还是大学生,我还没有毕业!而且你不要忘记了,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契约”
也不等她把话说完,倏然林渊又强势吻上了她的唇,截断她那些拒绝的话语。
也因为口腔被他的舌头入侵,呼吸忽然被掠夺,所以随后方羡鱼真的说不出话了,同时她还赶紧闭上了眼睛。
见她乖巧了,林渊自然越吻越专注c越吻越深情。渐渐的,他还仿佛想要将她那整根舌头都吞噬。
在吻她的时候,他的手也一直在她身上游移c摸索。
当感觉到她的麻痹时,他理所当然的开始占据着她,那么亲密c那么放纵c那么用劲,也真的与她毫无隔阂。
总之,今晚的这一场狂风暴雨,下得前所未有的激烈。
直到凌晨三点多钟时,林渊才完全消停。方羡鱼的世界,天气才得以放晴。
而在过去的六个小时里,他们一共做了四次。每一次林渊都没有戴ta一,完全释放在方羡鱼身体里。
此时此刻的方羡鱼,躺在床上气喘吁吁,湿润的左边脸颊紧贴着床单。
她不得不承认,过去的六个小时,她被林渊“整”得都虚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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