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郊外小庄是密教暂时的容身之所,丁迩以及身边的教徒都在此处,包括那个把谭小姐送上门来的人。
舒羽从人贩子那不但得知了买走她的是个右手有烫伤的男人,而且那人还花了整整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银子能买四c五十个小厮了,谭小姐再值钱,也不能差这么多,唯一可能的是,那户不差钱。
舒羽便问一个乡民道,“敢问老乡,这附近哪户比较富裕?”
老乡想了想,道,“咱们都一般,要说富裕嘛,这里有一座庄子主人整日里闭门不出,我看那么大一个庄子,花销肯定不小,这积蓄也少不了。”
舒羽问,“在何处?”
那老乡便指给了他,“就是那个房子。”
突然!舒羽猛地推开了老乡,“当”地一声,一支菱形的铁器没入了门框,那人闪身便跑,舒羽拔腿就追,看见墙角一缕火光冲天响起,上前一把揪住了那人的领子,那人则迅速从袖子里伸出一把匕首向他脖子刺去,舒羽直接拧断了他的手腕。
“你是何人?说!”
那人半跪在地上,怒目瞪向他,手腕断了,竟然不顾疼痛不怕死地向他冲来,舒羽顿觉不妙,这人不是一般人!
舒羽一脚踹在他的背上,用剑尖挑开了他的衣服,果然,一朵十字莲!
“密教!不好。”
不知何时从四方冲来了几个黑衣人,蒙着面看不清面容,隐卫们闻声赶到,和他们厮杀在一起。
“主主子!是密教,有人刚才已经发了信号!小姐可能在那边庄子。”舒羽赶紧向赵千诩禀告。
赵千诩蹙紧了眉,对身后侍卫道,“快,那边!”
舒羽很快便找到了这座庄子,侍卫们将庄子团团围住,上去敲门,开门的是一个男人,声音冷冰冰的,面无表情,“何事?”
“找人,府上是不是刚买了一个少年,这么高,”舒羽盯着他的眼睛说。
“没有,”那人便要关门,关了一半竟关不住,那人低头一看,一柄剑卡在门缝上,顿时大怒,一掌击向舒羽,舒羽轻松地躲过他,然后抬脚踹开了他,一把打开了门,做了个手势,身后的人鱼贯而入。
“搜!”
庭院里突然冒出很多黑衣人!
赵千诩心道不好,偏偏是他最担心的事发生了,秋雅是被密教抓了!
“快!”
她再醒来时是被热醒的,浑身是汗,还好丁迩不在,她松了口气。
她试着动了一下腿,钻心的疼,忍得她呲牙咧嘴,得,别动了,就算这里没人她都跑不出去。
谭秋雅费劲地撑起身子,向窗外张望,没瞧见一个人,看样子那长老好像不打算动她了。
谭秋雅又松了手,仰面躺下身子,嘴里呼呼地喘气,真丫的疼,不知道能不能传消息出去,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晓得她被密教捉去了。
门忽然打开了,一个黑衣人往她嘴里塞了一个药丸,掐着她的嘴,给她灌水让她吞了下去。
谭秋雅被呛得咳了两下,心道这玩意肯定不好,密教尽是折磨人的招数,也不知道这丸子是个什么功用。
一定不是补身的,谭秋雅垂头丧气。
那人见她吞了下去,便丢下她就跑了。
这人跑得这么急,谭秋雅觉出异样,支起身子往外面看去,还是什么都看不见,便不看了,专心来用力猛咳,想试试能不能把那玩意吐出来。
咳了一会儿,结果没用,谭秋雅仍不死心,张开嘴把自己的小手伸进嘴里去抠嗓子眼,一个恶心从胃里涌上来,把方才那人灌的水都吐了出来。
谭秋雅也不嫌弃自己,在那滩水里瞪着眼找丸子,结果没找着。
谭秋雅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