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又爱上一位二流的歌厅歌手,两人的关系持续了不到一年就又分手了,今年初她随朋友来到墟城,做串场表演。在京城,京梅结识了很多有钱有势的男人,也曾和他们当中个别特有感觉和味道。也京是那个时候,京梅认识了刘文龙,并很快成了好朋友。她从内心喜欢这位年轻有为c有钱有势且风度翩翩的人,但两人的关系仅仅局限在平时一起喝酒c吃饭c唱歌,偶尔也会有些搂搂抱抱c打情骂俏的亲昵举动。当然,如果时机成熟,京梅不会拒绝和刘文龙有进一步的关系。有时候她甚至主动表现出对刘文龙的那些东西,但刘文龙总是很聪明地装糊涂,在不伤害她自尊的情况下搪塞了过去。由此,刘文龙在她心中就变得更加的完美了。
京梅的内心是很矛盾的,听到刘文龙和清莲结婚的消息,有一种酸酸的失落。她明白了,这个被她发自内心称做刘文龙的男人,其实和社会上的其他坏男人没什么区别。而她想要达到混出个人样的目的,刘文龙又是她最值得信赖和依靠的人。
“京梅。”刘文龙望着走出咖啡馆的京梅,尽量柔声细语地说道,“你误会我的一片真情了。”
“算了。”京梅回头时,刘文龙发现她的眼里有汪汪的泪影。他有些糊涂了,他拼命地回想和京梅之间发生的一切,无奈他什么也记不得了。
“真邪了!”刘文龙看到京梅毅然决然地走了,摇摇头,自言自语一句。
回到家,刘文龙马的脑子里很乱,但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和京梅见面时是失态了。无论如何,人家不是为了钱,更不是嫌钱少。
“没关系,我不会在意的。你好好休息吧。”听到刘文龙的叙述,清莲淡淡一笑,“其实,这就是你不对了。没怎么,我就觉得这个京梅有点不寻常。以后,你得有所作为。”
“嗯。”刘文龙点一下头,他知道自己不能像一只被暴风雨摧毁了家园的蜘蛛,终于等来了阳光明媚的季节,玩儿命地重建起昔日劳作捕获的乐园。所有这一切其实也很简单,恢复以前的请吃请喝,在一片片欢声笑语和屡屡杯觥交错之中,他那本已支离破碎的残,开始以惊人的速度恢复,他似乎又找回了过去的感觉。如今的他少了许多原先公子哥儿的浮夸和骄横,多了一些成熟男人的沉稳和谦恭。在人们的眼里,他这个年轻气盛的刘文龙又活了,且活得风采依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况且他这头骆驼本来就没死。
好多天有人常看见刘文龙频频出入墟城各家豪华饭店c酒吧和夜总会,在他身边还总伴着京梅。
这天,刘文龙和杰子的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的谈判。前些年他和成杰房地产公司有深的交情,但毕竟分道扬镳了。这次一见面还是如同久别的朋友,握手拥抱,在大家面前夸张地表现彼此的友谊和交情。刘文龙知道杰子由于定位不准,决策失误以及其他种种原因,两栋总建筑面积达几万平方米的县委招待所年前就完成了主体建设,可至今依然闲置在梨花县城。该项目总投资已达几亿元人民币,其中75的资金来源于国家银行的贷款。随着贷款利息返还包袱的日益加重,如今的杰子早已从拥有几千万资产的阔少变成了负债累累的穷光蛋。也许,这个事,没有多少人知道吧。现在的杰子已是上天无门,下地无路。谈判持续了整整一天,双方就合作形式达成了初步意向。
吃过饭之后,我和几个人去了老河口。几个人在河岸上走着。
“不管有多大困难,我们都要把河修起来。”熊书记看我一眼说,“王书记,看情况是这个样子,墟圩子的水系不发达,不把老河口挖好,确实影响到当地经济发展。王社,你就把修河当作一件大事来抓吧。这里是黄口老河滩,只要把这一段的水系打通,咱们整个墟圩子的水就能排出去了。”
“是的。”张富友笑了笑,“其实,我从干村长那一天起,就想把这个老河口修好的。可是,没有钱呢。开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