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留下来的乡村青年,特别是女的,尽管我认为只要双方愿意,又不妨碍对方的配偶,偶尔有那么一回事,以此调节一下他们的生理需求,还是可以的。可是从内心来讲,我们还是心有疑虑,毕竟跟自己丈夫外的男人在一起做那事,还是有负罪感的。乡村生活实在是没有意思,出外打工的男人长期不在家,有一些不正常的事情了,不过在一些文人的眼里,就有可能是件大事,就能给他们带来点击,但对他们来说,做出那些事情也是提心吊胆的事情。这样的需求也是因为年龄,也是人的生理和心理需求最旺盛的阶段,在这个年龄段,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生理需求的也是最强烈的时候。
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最容易出问题的时候。
那一次,晓涵躺在我的床铺上,两个人都困倦了,一切的疯狂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张富友就是在那个时候来的,他若无其事地冲我笑了笑,点燃一支烟说,村里的1000多亩地,在上一个承包者的租约到期后,当时就规划种无籽西瓜,承包者是通过合理合法的渠道在大庭广众之下竞争得到的,再说,今年西瓜能丰收,都是承包者科学种植和栽培的结果,因为这个承包者的父亲和弟弟都是种西瓜的大户,有经验,也有技术,确保了西瓜的丰产丰收,打响了我们村里的一个品牌。村支书还说,这个养猪的女人现在到更年期了,老公在外面有几个女人,凉了她,她心里不平衡,加上手里有几分钱,财大气粗,就无中生有的到处做是非,说别人的坏话,叫我们不要理她。
村干部腐败和留守少妇的生理现象牵出的一些农村社会问题。我想,这些问题不仅在我们家乡有,在中国的不少地方也会不同程度的存在,都需要我们的各级党委和政府去面对去解决。有一些文件下面贯彻了吗?如果贯彻了,每个地方又贯彻落实得怎么样呢。在乡村干部中一般的副职都是没有多大责任的,分管的那一摊子,只是替主要领导分管着,谁叫是“分管”呢?分管的部门和直属单位做出了好成绩,拿到什么奖项之类也不全是副职的功劳,难道你一个副职敢在一把手的面前耀功吗?单位出了事,的自己顶住,大的有一把手扛着,就是撤职调离也是和一把手揽着死吧,市场经济的通行规则弱肉强食侵蚀了整个社会的情况下,全社会都变成了金钱的奴隶。不顾一切的赚钱发财暴富,成为整个社会追求的唯一目标,有钱就有一切,可以为所欲为,为了钱就无所顾忌,不择手段,没有钱就只能挨整受欺,任人宰割,被人吃掉。造成整个社会思想极度混乱,相互间的诚信也早丧失殆尽。不过,一些残渣败迹均已泛滥成灾,人们的思想意识被搞得极乱,道德也严重溃烂了。这是因为贪是一种恶,其实,也是一种动力,贪心者,为政贪权,于是也就像一头驴,当了科长,看见前面有棵叫处长的红萝卜,刚把处长咬到嘴里,前头又有棵叫局长的红萝卜。于是一辈子像一头驴,在仕途上推磨。还有贪色者,贪财者,贪名贪利者。在乡村的住房医疗教育不能光用经济学来分析,而要站在民生的角度来分析。说到淡泊,其实,这是缘于一种无奈,宁静只是一种追求,想自己所想的,做自己该做,人生不一定完美,唯有享受孤独。社会堕落,毫无廉耻,沉渣泛起,有一些魑魅魍魉横行无忌。不得不痛心地说,那些人的道德沦丧和醉生梦死甚至行尸走肉成为许多人常态,有些人为了钱和权什么卑鄙龌龊无耻的话都能冠冕堂皇地说出来,什么卑鄙龌龊无耻的事都能冠冕堂皇地干出来。有一些人以无耻为荣、卑鄙为能、理想为钱、善良为愚,真的有些匪夷所思了。豪富权贵纨绔公子姐为所欲为,有一些人借房地产之势赚足了钱,看看今天开发商之背景吧,那些人有了钱以钱生钱,不再创造社会财富,没有他们不敢干的。
老白早年曾在县机械厂上过班,并承包过一个车间,后来,厂长眼见他承包的车间生意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