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子,钱还是很有魅力的。有的人,本来是好人,但那钱就放在眼前,又没人看着,心里就会有一种侥幸,就以为拿了也没人知道。于是,就下手了。我想,我也是这样,人家把钱送到我手里,又没别人看见,不拿还不是白不拿。后来,钱多起来了,心里也紧张,自己就找理由安慰自己,想自己为那些人做了那么多事,为他们赚钱提供了那么多方便。你是知道的,李县长或者说是他的夫人李琼,他们手下有自己的厂矿企业,来这里,除了有熊书记这个关系,当初我一路绿灯下才把梨山脚下的商贸市场开办起来的。不过,为什么我就不能和你一样?”刘克义看一眼杰子,“知道吗?”
“和我一样有更多的钱?过他们一样奢侈的生活?”杰子说,“现在你才想明白,我凭什么为他们做那么多事?我有何德何能?准确地说,为他们办事的不是你和我,其实,你和我是要分清楚的。你现在分清楚了,但是,已经太迟了。”
“是的。”刘克义点了点头,“你是我的前车之鉴,杰子,家里怎么样?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有什么需要帮忙,你尽管说。”
“我什么都不缺少的。”杰子笑了笑,“我和你不一样,你一个外来户,是个外乡人,梨花县,排外吗?”
“没有觉得。”刘克义自嘲的笑了笑,“我还想在这里安家呢。”
“知道你很喜欢晓涵,是吧。”杰子摇晃一下脑袋,“靠不住的,你不知道,这是一个反反复复的女人,不简单,她和李县长的关系,你不会不知道吧。”
“听说过的。”刘克义想到晚上去晓涵那里,曾经问及过她和李县长的关系,当时,晓涵就哇哇哭泣起来,刘克义说,好了,别哭了。晓涵还是抱着刘克义不放。刘克义感觉到,这次,晓涵和以前不一样。刘克义有些僵硬,毕竟,贴着的是一个成熟的女人,那胸的柔软,那腹与腹的粘合,还有身上弥漫的暗香,唤醒了刘克义的冲动。他移了移身子,想离得松点,晓涵却更紧地抱着他,更紧地贴着他。她说,克义,你可不可以不当成是传言,是流言蜚语?刘克义有些反应不过来,晓涵这样的回答,令他有些措手不及。算了吧,我只是随口说说呢。刘克义虽然这样说,但晓涵就是不松手,说:我不管,我就要这样抱着你。克义,我真不知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你为什么要听信一些传言呢。你真的就没想过,就想不明白?现在你和我呆在一起,现在,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人,有一些事情,以后,咱们可以慢慢说。晓涵说,克义,我答应了你,就始终不渝地坚守着那份爱。晓涵捶刘克义,捶他的肩,捶他的背,先是用劲地捶,后就捶得轻了,就一边捶,一边说,克义,如果让我真正离开你,我的心好痛,我的心好痛。刘克义说,是的,晓涵,如果你突然离去和消失,那么,我的精神就崩溃了。晓涵说,克义,以后你欺负我,我就吃了你。我真想吃了你。晓涵像情窦初开的女孩子,紧紧抱着刘克义的手臂,似乎一松手,他就飞了。两个人吃饭时,晓涵慢慢吃,轻轻嚼,双眼却不时地看着刘克义,看不够似的。刘克义问,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晓涵笑到,我就要这么看你。以前不大敢看,现在可以可心可意地看了。晓涵说着就把头靠在刘克义肩上,脸碰在一起。克义,你说过从义马那么远的地方来,就是因为喜欢我才来的,真的吧,我是不是在做梦?我怎么总觉得像是在做梦。刘克义捏了捏晓涵的鼻子问,痛不痛?晓涵说,痛。是的,我是喜欢你才会来这里的,我来梨花县,就是因为喜欢你才来的。晓涵,真的,我喜欢你,如果不是喜欢你,我怎么会来梨花县呢。现在,你是不是觉得鼻子痛呀。晓涵点着头,是的。刘克义笑着说,痛就不是做梦了。晓涵涨红着脸趴在刘克义的身上,低下头来吻他。刘克义一只手轻轻地抱着她的腰,不敢有更多的动作。尽管,他早已膨胀得难受,也早想有所行动,但他不能。刘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