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其实就是权力之间。当初,熊书记问我为什么要搞工业园区?在这一点上,他和汪镇长意见不一。老汪,我知道,他找过我多次,就是要搞三大基地。可是,熊书记要和汪镇长的三大基地对着干,要和他比,要通过他的所谓招商引资打败老汪的三大基地,提高他的威信。这样,就没有意思了。大家都是为了工作,但是,在这一点上,我觉得熊书记为了达到一个目的,可以说是不择手段。至于具体他都做了些什么?我想墟圩子班子其他成员都应该提到了,有些事,有些话,别人说出来,比我说更好。我觉得熊书记这个人,思想有问题,人品有问题。我也不怕说,当初,他从部队上下来的时候,在安置上,我是推荐过他的,是帮过他的,也可以说他是我一手提上来的,他竟然不感激我,不配合我,反而和我对着干,要和汪镇长争在墟圩子镇的威信,这样的人,什么思想?什么人品?我和汪镇长现在注重蔬果基地开发,当然,这也和李县长搞的商贸市场是契合的。有些人,为了政治目的,却要别出心裁,其实,我最痛恨的,就是这一点。李县长个人意思太强,他力争刘克义的商贸市场上马,开始的时候,我差点给他气爆了。”
“也许,是参杂了个人成份吧。”晓涵冷嘲热讽地说,“他的夫人李琼在背后操纵商贸市场的建设和开发,这样的人,你不痛恨吗?三柳,你有文化,有知识,有能耐,又从市委下来的,看不起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土八路,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是什么人?一个乡村老师进城来,谁都可以看不起我的,当然,我也不想和哪个人争第一,如果,还有良心的话,他们不应当排挤我的。现在,有一些事情,当然,是钱的事,需要的时候,他们就要我配合。我不同意,就要掉转枪口向我开火,我有什么路呀,只有退了,隐退,是出路。”
“真的被我猜中了。”柳三棉笑笑说,“晓涵,会不会是误会呢?”
“不会,绝对不会。一、两次可能误会,但屡次三番就不是误会了,李县长批示挪用省厅拨下来的专款就不是误会了吧。他明知道这样违反规定,可就是瞒着我挪用了。”晓涵苦笑一下,“算了,我不趟这些浑水了。是的,水太深了。”
柳三棉笑。
我一直没说话。我知道,这种场合,这个层面,我是不应该插话的。
“至于商贸高层的选址,真的欠考虑呀。”晓涵举杯一饮而尽,“当初,选择的那山坡,土质很松,如果下场大暴雨,就有可能塌方,泥土就会被冲进地里。后来,李县长又换了一个方向,说,那一块光秃秃的坡地也一样。像这种地方,还有好多处。他说,现在已经是雨季了。他说,疏水渠道也要文龙。上次省厅的几位处长下来,都勘查过,他说,省厅为什么拨下这笔专款,就是要应付这个雨季。”
“真有这等事呀。”柳三棉脸色便变得凝重了。
柳三棉觉得应该到财政局去,与财政局局长坐下来面对面谈,再在电话里谈,谈多少次也谈不出结果。
次日,柳三棉只身去财政局,接待他的是秘书科的一位年青女秘书,长得有点像晓涵,胸也挺挺的,但从后面看,柳三棉就觉得她比晓涵逊色了许多。她说,局长马上就回来。她把他们带到财政局局长的办公室。那办公室很窄小,放一张办公室桌,一套沙发,摆一副茶具,就显得没走动的地方了。柳三棉心里想,这财政局局长还是很简朴的,换了别人坐他那位子,掌管着市财政这大钱包,还不把自己的办公室装修得漂亮漂亮。女秘书蹲在过道上给柳三棉沏茶,柳三棉便有些不好意思了,说,你去忙你的吧,我们自己来!女秘书笑了笑,却没停下手里的活,把茶沏好了,斟满了,才说,你再等一会吧。柳三棉说,我听到一个传产,说是你们局局长知道李县长喜欢吃鸡,特别喜欢吃农家饲养的土鸡。财政局局长为了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