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回来,我拌给你吃,挺好吃的。”我说着做出动手去舀面的动作,熊书记哈哈大笑起来。我很认真地说,“真的,熊书记,我拌的面挺好吃的。”
“知道。”熊书记笑到,“是的,现在人们都在说墟圩子新来的书记挺会拌面的,怪不得有人叫你面疙瘩书记。”
“是的。”曾文开说,“我也是面疙瘩书记呀。王社,熊书记,你们瞧我的头上,还有个疙瘩呢。早几天我刚进村,就不知是谁朝我头上扔了个东西,瞧,疙瘩好大吧。王社,你和严志的日子都比我好过呀。”
“严志那边你要是见了,就说王社约玩呢。让他抽空到我去一趟,我想和他说一下修河的事。”我说,“这是正事嘛。”
“王社,刚才你说到修河,好像他们杏花村的人说,要是修了老河口,就会把杏花村的龙脉给切断了。为这事,杏花村的人正商量着去市里上访呢!”曾文开一本正经的说,“我说的也是正事。”
“有这样的事呀。”熊书记掏出了手机,“这还得了,居然真的有这等事,真是瞎胡闹,现在上边三令五申不准上去访,这一点屁事也要闹到市里,市领导怎么看咱们镇的工作呀。曾文开,你的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路过杏花村时,和严志联系一下,让他给老村长多做做工作。曾文开,你刚才诉的那些苦,有的地方是你的责任嘛。上次大星主任来时就说过了的,你们这些下派过来的人,有时候是要强硬起来的。你们是村里的第一书记,你们要摆正你的位置,要敢于负责,要敢说敢干,你说是吗,曾文开。好了,你先回去吧,我让小陈送你一下。”熊书记说着开始拨打小陈的手机,“喂,小陈”
小陈送我和曾文开回去时,墟圩子镇正是人多的时候,是个集市日。小商小贩的哟喝声此起彼伏。小陈边驾驶吉普车边对坐在副驾驭的曾文志说,“曾文开书记,要不然咱们先送王社书记回村,再送你,如何呀。”坐在后排的我说,“不,不,先送曾书记回村吧。小陈师傅,送曾文开路过老河口时,我想看一下那里的水流情况。”
“那好,咱们就先到老河口。”小陈说着把车子向老河口开去了。
傍晚时分,吉普车停在河岸上。我倚在车子上拨打手机,“喂,严志,我是王社。我和曾文开已经来到老河口了。对,你来一下吧。”我与曾文开走在沟壑不平的田野地头,我说,“文开,不把老河口的水患问题彻底解决好,杏花村也会像我那个墟圩子一样年年有水灾的,逢上雨水大一点的话,就会眼看着到手的庄稼泡在水里。我已经做过调查,这几年市里的雨水一年比一年大,预计今年的雨水还会超过往年,所以,一定要赶在夏季雨水到来前把老河口修理好。”
“想的很好呀。”曾文开摇下头,“笑话,修整老河口,你到哪弄钱去?难道你还真的要把自己的房子做抵押做贷款?去向单位要钱?”
“是的,我有这个想法。曾文开,你不要把这事张扬出去,我这次就是想回去就是向单位要钱的。”
“怎么。”曾文开愣愣地看着我一会儿,忽然纵声大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事嘛。”严志赶了过来,“怎么?说说看,有什么好笑的事。”
“严志,几日不见,王社,他疯了。”曾文开收住脸上的笑容,愣愣地看着我说,“真的,他疯了。”
“王社疯了,这怎么可能呀。”严志用手摸一下我的额头,“很正常呀。王社,你怎么又来看这老河口了。我们杏花村的老村长听说你要修老河口,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开起了村民大会,动员全体村民反对你。王社,要不然,这河就别修了。”
“是的嘛。”曾文开说,“我也是这样劝他的嘛。王社,咱们来这里只不过上边让咱们来这里走马观花一阵子,你还真想把这里当个家不成?真是笑话。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