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气,外面也有朋友,承包梨山,我会赚到钱的。叔,如果我有了钱,我觉得现在这世道,没有人看不起有钱的,只有看不起那些没有钱的。叔,我觉得你和我最知心,我的什么事你都知道,我什么话也都想对你说。我就是要承包梨山,你能帮帮我吗?”
“外面的人说我是咱们墟圩子一等一的大好人,其实,我自己也要看看自己的斤量,我把丑话说在前面,能和清浅一起生活是你前世的修的福份。傻孩子,我知道你内心里对清浅有芥蒂,是不是心里有人?咱庄户人家又不兴谈什么爱情,爱情那玩意,是城里人吃饭了没事干弄的事儿。如果他们像咱们庄户人家一样,天天日弄着生计,还有心思谈情说爱吗?我是知道你的心思的,可现在思雅毕竟是大学生了,以前你们再好,毕竟都是过去的事了。”张富友边剔着牙边说,“志高,什么情啊爱啊的,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嘛。以后,谁再谈情说爱,就饿上他七天七夜,看他还有心思没?女人,结了婚,生了孩子,天天围着锅台转,天天洗衣做饭,要操持一家人的生计,要为一家人的吃喝拉撒睡天天早起晚睡,还谈什么情啊爱啊呀。人呀,要实际点,居家过日子要的是实实在在。女人呀,不就是找个男人过日子生孩子嘛。志高你是长得帅些,可男人长得再好看,女人总不能看着你天天不吃饭吧。我知道你人实在,靠得住,现在,你和清浅都有孩子了,要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嘛。这样,也就和你死去的爹妈有个交待了。刚才我表过态了,我会好好待你的。承包梨山的事,以后再说吧。”
李志高把唇啮了一下,用手擦拭一下眼泪,走了。
我带着和几个村干部商讨的意见来到镇党高官办公室,向熊书记作了汇报,并说自己想请假回一趟市里的家。
“王书记,重庆分别,至今还没有好好说一下话嘛。我现在只是代理书记,要等乡镇换届改选以后,才能算正式的。我给你说一句心里话,现在的乡镇干部实在是不好当。要钱没有钱,要物没有物,镇委大院,我来了以后,真的,感觉太不象话了。是的,你一定也来过好多次了,这里,还不是和你那个大队部一样的破旧?”熊书记边说边叹息着坐下来,“我来之后时间不长,可是,上边来人检查要应付,下边的工作也要抓,作为这个镇的一把手,我经常一夜一夜地睡不着觉啊!我也是来墟圩子时间不长,有几个乡镇领导不服我的气,经常鼓动下边一些村干部拆我的台,我真是有苦难言呀。王书记,我是初来乍到,以前在部队里,可是出了名务实派。脱下军装,回到地方,我也想干点事,也想为百姓干点实事。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这不是一句空话。我是农家子弟出身,没有什么后台,全凭自己一个人打拼,来墟圩子镇就职,说句实话,我很知足。我的战友里好多是县团级,回地方有的没有安置,有的安到乡镇当广播站长。比起来,我还行吧,不过,话说回来,我来就是想干点事情才来的。”
“熊书记,你以前在山城,不知道下边的一些实际情况,有些事不是你我想象的那样简单。”
“我知道你想说啥子,譬如说修老河口这件事,本来是一件好事,可一些乡镇干部横遮竖拦找麻烦,我现在真有点不知所措了。王书记,时间长了你就会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谢谢你,熊书记。”我为熊书记的真诚颇为激动,接过他手中的茶杯,倒满茶又小心翼翼地送到他的手里。屋子里没有多余的板凳,我怕烫着熊书记,便把自己坐的椅子拉到熊书记面前放茶杯,自己恭立一旁。“熊书记,到墟圩子来,我并没有指望着捞什么政治资本,其实,我这个人没有多少官欲,也没有什么官瘾,只是觉得自己多年来一直想踏踏实实干点事,想把自己学到的和悟到知识付诸于实践。我是在咱们市里上班,和你一样也是部队出身,可我脱了军装就一直在学校里上班。学校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