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只顾着傻笑,也不反驳。
粥凉好了,顾时一口喝了下去,然后迅速上楼窜进了浴室,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
严惜看着猴急的顾时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她换了睡衣,侧躺在床上,心里既有紧张又充满了期待。
顾时带着一身水汽和淡淡的清香缓缓躺在她身边时,严惜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顾时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严惜笑了笑,环抱住她,像抱住一个世界般温柔。
他缓缓地亲吻着严惜的颈部,没有做出太激进的事情,想让严惜放松下来。
严惜转过身子来,但眼睛还是紧紧的闭着,不敢睁开。
顾时从额头一路细啄到眼睛再到鼻子,最后是严惜的唇,温柔又不失坚决的撬开她的贝齿,在严惜的嘴里流荡缠绕,似乎想把她吞进肚中。
严惜的身体渐渐柔软,像是一滩春水,任顾时摆弄。
顾时知道第一次会痛,他尽量小心温柔的舒展着严惜的身体,让她在前戏中感到舒适,这样她才不会过度紧张,以至于伤了她。
严惜渐渐情动,身上一阵阵发热,脑子已经不甚清晰,只牢牢地有着顾时的身影。
当顾时沉下身子时,严惜眉头一皱,感受到了疼痛,顾时温柔的亲吻着她,帮她消除不适感。
夜还长,很安静
一夜旖旎。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严惜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浑身酸痛。
身旁已经没有了顾时的身影,被子里是凉的,证明不是刚刚才走的。
严惜有些失落,尽力坐起身来,身体便一遍遍的发痛,抗拒着大脑的指令,但肚子却传来一阵强于一阵的饥饿。
严惜忽然有些委屈,想要哭,尽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顾时推门进来时便看到的是严惜坐在床边眼里发红的样子。
他慌忙放下手里的粥,跑到严惜身边替她在背后放上枕头,轻声问道:“怎么哭了,是不是很疼,都怪我昨天晚上没有控制住。”
严惜摇了摇头:“我以为你走了。”声音中充满着委屈还带着哭腔。
顾时从来没见过这么脆弱的严惜,心顿时疼了。
他抱着严惜:“我怎么舍得走呢?”
一声肚子咕噜噜叫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温馨气氛。
“小笨蛋,肚子饿了吧,我熬了点粥,喝完再睡一会吧。”顾时端过来粥,一口一口的喂着严惜。
喝完粥后,严惜便躺下了,她太累了。
严惜拉着顾时的手问道:“今天还有事吗?有事的话你快去吧,我没事。”但眼里明明是不舍。
顾时坐在床边陪着她:“我今天不走,就在这里陪着你。”
顾时摸着严惜柔软的头发:“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严惜微笑着睡着了。
顾时看着睡着了的严惜就如同一个精灵一般闯进了他的生活,夺走了他的心,霸占了他的人。
可是啊,他心甘情愿啊。
他就像个病人一样,而严惜,就是他的药,医他无心的药。
只要是她,其他一切都无所谓,都不重要,毕竟,这颗心脏,是为她才会这么强烈的跳动的啊。
这一生啊,也就是,唯她才可,非她不可。
渐渐的,顾时也睡着了,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这个梦里没有严惜,没有严家,除此之外,一切都似乎是真实的。
在梦中,他还是那个成绩优异,与别人相隔千里的顾时。
在那里,他的一生都站在别人仰望的地位上,可是,他没有心,对任何人都带着凉薄的感情。
他同样继承了家业甚至创造了一个顾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