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帝都·凫丽城
韩帝洪兴全在帝都已经不想大发雷霆了,人家北齐的十万兵马已经在安陵江集结了,发再打再多的火也无法挽回了,既然如此,不如商量怎么拒敌,怎么让韩国渡过此等劫难。
“众位爱卿,就无一人可帮寡人分忧,帮大韩分忧?”洪兴全抚额低吼,国难当头,文官无一人想出使,武将无一人想拒敌,原因无他,对方是那位传奇,百里春秋。
朝堂一片沉寂,洪兴全的心愈来愈冷,大韩难逃一劫吗?
这时,自朝堂外,一个洪亮的声音响彻整座朝堂。
“父皇,儿臣愿为父王分忧,愿为大韩分忧!请允许儿臣领兵出征守城!”洪兴全的二儿子,也就是二皇子洪封居,踏上了朝堂,额头上有些许的汗水,说不紧张是假的,毕竟自己这一去,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自己能不能回来还不能说,更大的几率,是自己战死在题首一一一一雁门关上。可自己一旦回来了,那自己就是韩国的英雄,储君之位,还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加上自己和自己的大哥反正是谁成储君,另一个人就是死去的命运,所以洪封居与其这样下去慢慢被自己的哥哥压制超越,不如现在拼一把,赌一把,至少真的死了,不会是不明不白地死或者是被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死去,而是以一个护国勇士的身份死去,一想到此,洪封居就不再有什么大的心理负担了,而是堂堂正正,抬头挺胸地走到了洪兴全的面前。
“儿臣愿为父王分忧!出兵死守雁门!”
洪兴全喜极而泣:“还是吾儿懂父王,还是吾儿懂得为国分忧而挺身而出!”洪兴全甚至从自己的王位上跑下来,拍了拍洪封居的肩膀,含着泪,为自己有一个能给自己分忧的儿子感动,也为自己有个能为国考虑的皇子而感动。
“宣!封吾儿洪封居为司空回将军,授帅印,镇字五位将军授副帅印,领虎符,率韩国以北总计九万守军,布防题首一一一一雁门关一线,务必将北齐军拒之国门外!”
这一下,在旁边闷声的镇字五位将军傻眼了,自己没招谁没惹谁,刚刚啥话都没有,凭啥就自己这五位镇字将军就这么跟随这个黄毛子去关外去对战那个疯子。本来就已经战死一位了,只剩下五位镇字将军,现在还要这么折腾。边上的平字将军心里松了一口气,亏得自己平时低调,没镇字的几位同僚那么嚣张跋扈,现在怎么样,好人有好报了。
可眼下,韩帝嘴巴一说,五位镇字将军加上九万士卒就全部成了二皇子洪封居的麾下将士,嘴角泛着苦味,可朝堂上又不敢再乱讲话了,毕竟当时自己沉默了,现在发声除了被韩帝讨嫌,还是讨嫌,谁知道韩帝会不会心一横,来个罢免,那还不家道中落,那就真的亏大了。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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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谁带兵?二皇子洪封居?他是谁?”洹山大营中的中军帐中,一群人在嬉嬉笑笑着讨论着即将与他们对敌的将领名字,可一个人都不认识,只知道他有个响亮的名号“韩帝二儿子,韩国二皇子”这就是关于他的全部了。
“统领,你说韩帝怎么想的,居然派自己的儿子出来挂帅出征来守城,虽然说守城将士九万,对上攻城的我方十万,明显是对方占有,可这不是韩帝派自己的儿子出来贴金的理由啊,再说了现在统领三军的是您,韩帝就更没理由派这个养尊处优的皇子来挂帅,难不成是想借我们的手去杀了他的儿子?”监军衙司顾潮袭显得轻松愉快。
“老夫不知道啊,老夫只知道自从老夫担任带兵之人之后,对待任何人都不会掉以轻心,不会因为对方年龄而瞧,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