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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小出生在孤儿院,后来孤儿院失火,我被人救下来,邻居有个老中医,他见我喜欢学习,便交给我中医,其中针灸我学的精通,我能观人面色,之人内病,所以我可以施针给陆小姐试试。”
陆婉柔想了想:“我从小害怕打针吃药,还是算了。”
这种直截了当的拒绝倒是让景云哲意外,毕竟她确实整个晚上都开灯休息。
睡眠不好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长此以往精神压力加大,容易患上抑郁症。
医生也说现在她已经是神经衰弱了,最好是能调理。
景云哲原本的打算是带着陆婉柔去调理,但中药太苦,他也不愿意看她皱着眉硬是吞药。
“既然如此,那我还有些花茶,不知道陆小姐可信得过,试试?”
陆婉柔不好再拒绝,只好说:“那麻烦了。”
“各位稍后。”冬苓起身站起来,朝着外面走去,莫昀辰看去有些不忍,但并未说些什么。
陆婉柔问:“莫太太是去很远的地方?”
莫昀辰说:“她住的地方离开这里有一个小时,回来还要一个小时,我们来这里也只有几天,她是回去取药了。”
“那你打电话要她回来,等我们走的时候过去。”陆婉柔说,莫昀辰说:“既然已经去了,那就算了,我们先说我们的事情,顺便等她。”
陆婉柔有些愧疚,不好再说什么,也就沉默了。
此时言归正传,莫昀辰说:“我刚刚说的事情,不知道两位考虑的怎么样了?”
景云哲继续不说话,等着让阮惊云开声,阮惊云那边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开口说:“莫家在京城的地位是无人可以撼动的,我们阮家原本就是跟随莫老爷子的人,只不过这些年莫家在京城不作为,才导致了今日的地步。
七少爷说想和我们和平共处,我们也是同样的想法,只不过有些事情,不是一人所能及。
阮家在京城,只是一方商贾,并没有逾越之处,如果人不犯我,我必然不犯人。
只是有些事情,某些人做的过分,阮家也不能任凭欺负。”
阮惊云这话说出,老管家捏把汗,这就是不肯让步。
这话里面的意思明摆着,莫家这些年在京城没有作为,已经失去了民心,和他们交好也没用,而且他们拒绝交好。
加上他们家里的事情,这件事就不会这么算了。
老管家正担忧着,莫昀辰说道:“阮二少爷的事情,我也已经知道,但是恩怨在上一任,我这一任并不能怎样。
阮少的意思我明白,是说是我们先惹了阮少,阮少才动了手。
既然如此,我们打了阮少一巴掌,阮少打了我一巴掌,这件事就此了结,我们莫家不会再追究,也希望阮少能看在过去两家的关系上,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阮惊云淡笑:“莫昀风不会就这么算了。”
“这件事我会尽力来说服他,但要是他不肯放弃,或者是在我在任期间做出什么对阮家不好的事情,我可以保证,将他从莫家除名,至于阮少怎么对他,我们莫家不会管。”
莫昀辰说完看了一眼景云哲:“我知道,阮家和景家同气连枝,虽然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一家有事两家出面,我自然不会因为一个人得罪两家,这一点也请两家放心。”
景云哲喝了一口茶,继续不说话,好像这事跟他没什么关系一样。
阮惊云则是说:“虽然我可以答应和莫家友好往来,但我也不能肯定,京城就没有摩擦。”
“阮少只要肯放下前嫌,我莫家不会做不合规矩的事情。
京城中,如今三足鼎立,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