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对女人来说,可能终身都只有一次,这样被小宝毁坏了她的婚纱,她当然心有不甘了。
如果说以前,她还心虚,有点怕,担心木清竹会反对她嫁给阮瀚宇,那现在篡改了奶奶的遗嘱后,她的底气强了很多,根本就是一副势在必得的表情了。
木清竹冷冷望着她,幽淡冷清的眸里折射出一阵寒气,眉毛挑得高高的。
“什么叫做不学好?你这话说得可够阴损的,一个三岁多的孩子对一个抢他爸爸,曾经企图害他的坏女人做出这样的举动来,这有什么不对吗?难道你一个大人如此的行为不更加可耻吗?”
木清竹逼上前,厉声喝斥:“丽娅,阮氏公馆有的是规矩,你要是不能遵守,觉得不满意这婚完全可以不结,没有人会逼着你来结婚的,阮瀚宇本已经是有家室的男人了,这个你应该清楚的,你死气白赖的缠着他是没有用的。”
木清竹的声音强势威严,带着不容人分辩的强势,稳稳压制住了丽娅的娇气。
丽娅瞬间被她的气势逼得后退了一步,心中到底有些胆怯,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这婚怎么能不结呢?可只在一瞬间的退缩后,就抬起了头来,刚想伪装的那些柔弱就全部消退了,她昂首挺胸,大声说道:“木清竹,阮瀚宇得到了我的东西,现在你就想打发我走吗?没可能,告诉你,我不仅要嫁给他,还要得到更多。”
话说到这儿,她下颌抬得高高的,脸上是不输底气的自信。
她这样的架式,让木清竹瞬间就感到一阵寒意深重,话说,丽娅的这种底气从何而来?
以前,再怎么说面对着她时,都能从她身上看到丝底气不足,胆怯的影子,可现在看到的丽娅恍若被注入了什么新的能量般,浑身都充满了一股不可忽视的邪气,甚至能从她的脸上看到股邪恶。
这让她心里发寒,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过来,让她的心快速消沉了下去。
“放肆,你怎么能对着太太说这种没有规矩,没有礼貌的话呢,要知道你不过是个妾而已,现在太太教育你,你就应该虚心听取,这算是什么态度!”跟过来的淳姨看到丽娅如此狂妄的模样,再也看不下去了,当即就怒喝出声了。
要知道在a城,妻与妾之间的地位差别,身份悬殊那是非常大的,这丽娅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对木清竹如此无礼,淳姨可是看不下去了。
“对呀,太太可是我们的当家人,我们都很敬重她,她能容忍你嫁进来那就是对你天大的恩赐了,可不要不知好歹。”旁边站着的二个佣人见此立即见风使驼,忙着附合道。
丽娅还想牛掰下去,可今天毕竟是她的大喜日子,而且她人单势孤,再闹下去也不会讨到什么便宜,只好咬了下唇,把那股怒气吞了下去,眼里闪过丝阴亵的光。
先忍忍吧,以后再慢慢的一个个来收拾你们!
“太太,如果妾不听当家主母的话,您是可以行家法的。”淳姨在阮氏公馆呆了一辈子,有的是经验对付这类想攀上枝头做凤凰的小妾,小三,当下就很恭敬地对着木清竹,用很庄重地口气提醒着。
她当然知道,这个时候她们这些身边人越是气势足,就越是能突出主人的威严,因此她的脸那是相当的肃重。
木清竹没有说话,只是用目光锁住丽娅的脸,她想看清楚,这女人脸上的妖气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隐隐的,她似乎能从她的脸上看到一抹尖锐的狞笑。
她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妈妈,我不要看到这个坏女人,快点把她赶出去,不要让她再进我们家的门了。”小宝搂着木清竹的脖子,一个劲地嚷着。
此时的气氛那是相当紧张,空气里都流动着不安份的因子。
不远处,一个男人匆匆走了过来,解开了这个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