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笑,心中痒痒的,很想抱着她就亲,可眼前的女人明显就是长了一身的刺,只要敢动她就会被扎得遍体粼伤。
“真好笑,我有什么做不出的,怕我伤到你的心肝宝贝吧,既然担心那就赶紧搬走,放心,只要在12点前搬走,我是绝不会伤害到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的,所以请你们自觉点,速度。”木清竹又是冷冷开口了。
阮瀚宇脸上直冒黑气,这个女人,真是枉对她一番深情了,竟然会这样误会他,一点也不懂他的心,他这满腔热情竟是错付了,还碰了一鼻子灰。
“告诉你,只要呆在阮氏公馆里,我就是你的男人,奶奶把继承权给了你没错,但同时你也是我们阮家家谱上的媳妇,还是我的媳妇,既然是这样,就要听我的。我偏不搬走,你能奈我何,要不我们就去找奶奶论理。“阮瀚宇忽然像个小孩般耍起赖来,薄薄的嘴唇翕合着,竟是满身的痞气与无赖。
“你可真是够无赖了。”木清竹冷冷的笑,又翻开了一个箱子从里面掏出一个红本本来,在阮瀚宇面前摇晃着,尖锐地说道:“前夫,给我看清楚了,我们可是离婚了,少给我扯这些什么家谱,祖宗牌位的神马玩意,你是活在封建社会吗?告诉你,离婚证就是铁的证据,法律比谁都大,你若再敢侵犯我,我马上就报警,只要你不怕丢人丢脸,那就随便你,另外,从今天晚上起我就会请二个‘武林高手’站在二楼值岗,防贼防色狼,对不起,前夫,冒犯了,请你赶紧行动吧。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她一口一个前夫,那本血红的本子就在阮瀚宇面前晃动着,印着木清竹有些苍白的脸,就像尖锐的刺扎在阮瀚宇心房里最细最柔软的地方,一下子就痛得抽痛起来,他,伸手就要去夺那本离婚证。
木清竹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一举了,灵活地闪开了,把证放在手中合了起来,放进箱子里收了起来,锁好,然后站起来冷冷地对视着他。
她的眼睛分外冷冽,也分外冷漠明亮,阮瀚宇从她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的狼狈,还有眼里的那丝懊恼与沉痛。
心情瞬间消沉下去。
“清竹,你好狠的心。”他喃喃自语,眼神失去了光泽。
“我心狠?”木清竹冷笑了起来,“我已经被你们阮家的人伤得不成样子了,这还能叫心狠吗?你们阮家的人个个都是英雄,我玩不过你们,只能自我保护,去找你的乔安柔吧,她可是付市长的千金,会给你们阮家带来好处的,她才是你要找的人,从此后,我们一刀二断,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木清竹嘴里说着,好似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般,昂起了高傲不屑的头
阮瀚宇心里狠狠扯了下,黯然神伤地抬起头,眸眼里竟是深深的伤痛。
“清竹,这就是你的真心话吗?你心里一直都是这样看我的,是不是?”他紧盯着她,想钻进她的眸子里把她看透,“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是吗?”
木清竹的心颤了下,不愿意面对着他的眼睛,别过头去,冷漠地说道:“请你别要浪费时间了,赶快搬走吧,我还有很多事呢。”
她是铁了心要他搬走的,既然没有未来,又何必纠缠不清呢,到时只会伤得更深。
阮瀚宇真的看到了她的决心,心里很痛很痛,可他不甘心。
“清竹,给我一段时间,然后再作决定好吗?”他深深呼吸后,非常认真的请求道。
“不必了,马上搬走吧,有些事情已经等不及了。”木清竹淡然说道,“还有,请你尊守承诺把我爸的事尽快给我个答复,其他都不必了。”
阮瀚宇一动不动的望着她,墨染的明眸里是深沉的无奈。
有些事情已经等不及了,他明白她话里的含义,嘴角边是苦涩的笑。
很快,木清竹就把他的衣服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