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队,排个方阵什么的,我说的自然便是赵武,临瑛在玉英谷中可能没看到过相关的书籍,毕竟其中故事乱于伦常,也不利于道者修身。”
临瑛点点头,脸上却还是一脸的茫然。
“这如何乱了伦常了,临瑛如果没听过这个故事,我来说便是,这个故事距今大概两百多年吧,在还有晋国的时候,国中有两个大臣,一个叫做赵盾,另一个叫做屠岸贾,赵盾一心为国为民,可屠岸贾却惟精庙堂,二人互不同道,屠岸贾更是先下手为强,在晋景公的默许之下,杀了赵家满门,唯独剩下赵盾的儿媳赵庄姬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为了躲避屠岸贾斩草除根,赵庄姬将刚出生的孩儿托付给家中好友程婴,却没想到程婴才刚刚接过这名婴儿,立刻就向屠岸贾报告了婴儿的所在。”
临瑛骂道:“此人如此混账,赵家人这样看重他,在末路时更是不该落井下石,真是十足的小人。”
姬云只是微微笑着,并不答话,而姜玚说道:“临瑛,你先听我把故事说完再下结论不迟呀,那时候我师父说这个故事的时候,潋迟也是这样生气,气这程婴毫无义气可言,确实,他将赵氏孤儿的所在告诉给了屠岸贾之后,屠岸贾立刻亲自前来,将婴儿接了过去,而后便将小小一个孩子给生生摔成了肉酱,而后自然是给程婴加官进爵不在话下了。可你想想,这赵氏孤儿可是赵国国君的先祖,他要是这样就死了,那还有赵国什么事呢?”
“嗯,这样说起来,确实有蹊跷,难道屠岸贾那样一摔,竟是手下留情了?”临瑛轻声道。
“屠岸贾如何能留情,而程婴也无法欺瞒,当天确确实实是死了一名婴孩,可那被屠岸贾摔死的并不是赵氏孤儿,而是程婴自己刚刚出生的孩子。”
临瑛听闻,瞠目结舌。
“这这他如何便可以”
“是的,他当时跟屠岸贾说的藏匿婴儿的地方便叫做藏洞,而他之后被屠岸贾收为门客,而屠岸贾将程婴之子程武认为义子,这一切便都是从这个藏洞开始的。”
临瑛眼睛里已然盈了泪水,他从不敢相信人可以为了“义”做到这个份儿上,“那,程婴之子程武真实的身份便是赵武了?”
姜玚道:“是的,待程武十八岁生日时,程婴将赵氏满门忠烈的事情画成了一张图卷,特地唤来程武前来观看,满张图卷,血海深仇,程武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诛杀屠岸贾,而晋景公在身边人的劝说下,续下赵氏宗祀,令程武回复赵武的身份,重为晋国大族。”
“那,程婴呢?”
“待诸事了解,程婴便自尽了。”
临瑛不解道:“自尽,这是为什么?”
姬云却轻轻哼了一声,把一块小石头踢下山崖,说道:“他这后半辈子都是为了赵氏孤儿而活着,屠岸贾身死,赵家重新掌了权,他活着也就没了其他意义,何况他当时把自己的孩子交出去给屠岸贾,他的妻子如何能愿意,必然早早活不下去了,程婴为了赵家,算是鞠躬尽瘁,大事功成后,他心中肯定已经没了对赵家的责任感,充满的是对家人的愧疚,自尽也是该然的了,只不过如果他是真人,就更值得敬佩了。”
“怎么,历史上并没有程婴这个人?”姜玚非常惊讶,此处起了些山风,他的声音稍微有点大。
姬云点点头,道:“我家中有孔夫子所编之鲁史的注解,也就是咱们那本春秋泉的注解之书了,叫做春秋左氏,姜玚,你师父家里藏书甚多,你有听过么?”
“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家里是有的,我没真的翻开来看过。”姜玚愧然道,心中又想:说不定潋迟看过的。
临瑛有些不明白姬云的意思,问道:“云,你说这个赵氏孤儿的故事不是真的吗?”
姬云道:“不,却有赵氏孤儿这个事,只是我看到的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