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
故事结束,潋迟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道:“作为原本可以继承王位的人,到头来却行反叛之事,所图的也不过是为家人复仇,这事儿在前朝都算是少见的了,咱们齐国便没有这样奇怪的事。”
听得潋迟说到这个,姜玚心里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好像觉得这句话有很大的不妥,也觉得这句话令人心中不快,但究竟是哪里不舒服,也说不上来,便像是之前那片虚影。
“对了,你还没说白公之乱的时候,公孙宽是怎么逃脱的呀?”潋迟问道。
可姜玚此刻实在是没有劲儿了,脑子也是一团糊,回忆不起更多的事。
“不行了,我的眼皮子都在打架啦。”
“哼,还说呢,今天你就顾着和小午他们打打闹闹了。”
小午是同路的其中一个孩子的名字。
姜玚哈哈一声,向后靠在自己的行李上。
“我觉得公孙宽肯定有很多让人无法想到的秘密,为什么在白公之乱的时候他父亲死了而他却安然无恙,为什么他到了一百二十岁的高龄了却依然有精力策划讨伐。对了,你觉不觉得这些和那彩凰有很大的关系?那天看翟先生的神色好像他们是认识的呀。”
潋迟明显不想就这样放姜玚睡过去。
“我肯定是这么觉着的,可是翟先生什么也没多说,我们也不好乱猜不是,我受不了了,要睡啦。”姜玚说着,便看到尚致起身要来换班了。
“明天就要到了,你们去休息吧。”
“嗯,好的。”姜雪二人回答着尚致。
“弟弟,你在家中要好好的,你的责任无比重大呢,要多多保重,我也知道你不喜欢家中,请原谅哥哥的固执和叛逆。”
“喂,你怎么还在睡啊,说梦话还这么大声。”
姬云被临瑛从床上唤起,止住了梦话,才想起来今天是师父要传授他们御剑术的日子。
翻个身,还想再睡一会儿,昨天为今天这事儿实在太兴奋了,好迟了才去睡,
伸个懒腰,提提神,姬云起身穿好衣服,吃过临瑛带进来的早饭,便出门向螭雪峰走去,早已经习惯了玉英谷清爽的寒风,没穿皮袄的姬云只是在享受着这样的清晨。
姬云的心中,玉英谷便是他心中的清晨,而那个家一直是黄昏。
轻轻地抽出剑,寻了一块雪把金玄的剑身和剑柄擦了擦,至少不能让师父觉得自己这么不重视自己的剑。
其实御剑术的基本要领大师兄有悄悄跟他们说,只是因为师父没有正式教授,姬云跟临瑛也不敢去练习。
左看看,右看看,姬云总算是确定了这块山坡没人,把希夷剑平放在地上,然后就开始考虑是直接踩上去呢,还是等剑飘起来在踩上去。
这把剑恐怕还是禁不起就这么往上一踩的吧,姬云这么想着,神识中便运起了御剑诀,剑随着姬云神识的惊动也摇摇摆摆地升了起来,但还是有些没有生气的样子。
先踏出一只脚,好像还行,可是感觉就是不敢踏出另外一只脚,姜玚那小子是怎么固定脚的来着,好像他是用冰把脚和剑给凝在一起的。
那自己怎么办?
好吧,还是好好练练平衡吧。
好不容易飞了一小步,就被身边山谷的冰壁给刮倒了,第一次试炼就如此失败。
“哎呀。”
姬云听到前方好像传来摔跤的呻吟,收起剑拍拍身上的雪,向前没走两步,便看到了维持着姬云前两分钟状态的临瑛。
“喂,你这么急啊。”
姬云上前把临瑛扶起来,临瑛晃晃头,表示的确是摔的不轻。
“哈哈,我想着自己先练练,如果一点感觉都没有,等等在师父那儿就肯定丢人了。